算賬,那尤物正好走到我的身邊,他甩給我一記陰狠的眼刀,扭身走了。
唉?!這是怎麼回事?我哪裡有得罪這個尤物嗎?我一時愣在了那裡。直到妖孽那張放大的臉出現在我的眼前,我才回過神來。
妖孽滿面春風的說:“ 灣弟今日起的好早。”
“哪裡哪裡,沒有您早,您昨晚辛苦了一夜,今早還這麼精神,真是不簡單啊。”
妖孽臉上帶了些詫異:“灣弟如何知道為兄昨晚一夜未睡?”
我白白眼,這不明擺著嘛。
“灣弟定是見到了我的手下綠衣吧。生意上出了點事情,昨晚我們商議了一夜,才把事情解決。”原來那尤物叫綠衣。
“哦,原來是這樣,天兄真是‘辛——苦’了。”我特意加重了辛苦二字。
妖孽似是沒聽出我語中帶諷,反而一如往常親熱的對我說:“灣弟還未用過早膳吧,與為兄一同去吃同慶樓的小籠包子如何?”
這麼一說,我的肚子就咕咕的響了起來。吃飯皇帝大,先吃飽再說。於是就跟他一起出了客棧。
吃過早飯,我們又在集市上逛了很久才回去,妖孽照舊買了很多好吃好玩的東西給我。只是這次,我一反常態,拼命的搶著付錢。
妖孽的眼中似有疑問,我理直氣壯的說:“一直都是天兄在花錢,這次也讓小弟大方一次。”開玩笑,我哪裡還敢用你的錢,別到時候告訴我那些都是賣身的銀資啊。
妖孽也不堅持,只是臉上的笑意似乎淡了很多。
我和妖孽回到客棧的時候,那綠衣竟然站在門口,見到我們回去,妖妖嬈嬈的迎上前來,對著妖孽畢恭畢敬的喊了一聲:“主上。”這聲音那叫一個柔媚啊。他的目光移到妖孽捧的滿滿的雙手上,一記比早上還陰狠的眼刀又衝我甩了過來。
綠衣隨即又驕傲的撇我一眼,對妖孽說:“主上,您怎麼讓這麼個醜東西跟在您身邊啊?”
我大怒,想我璧婠婠,雖然稱不上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可也絕對是個清秀小佳人啊。於是,我頗為不屑的看了看他纖細的腰肢,說道:“長的醜也比某人長的不男不女要好。”說完我拍拍屁股,不去看綠衣那張就要噴火的臉,丟下他們兩人,徑直走進客棧。
身後傳來妖孽的聲音:“綠衣,看來我是太縱容你了。”完全沒有起伏、冰冷的聲音,充滿了壓迫感。這個妖孽,不容小覷啊。
那天以後,我們的旅行隊伍又增加了一人——尤物綠衣是也。我是萬般不想跟他一起的,可是這尤物賴皮的功夫幾乎趕得上他家主上,我拒絕不了,也就隨他去了。只是這以後的路程,一邊是妖孽濃濃脈脈的眼波,一邊是綠衣陰狠的眼刀。我腹背受敵,幾乎就要支援不住。
春藥風波
作者有話要說:不可避免的、惡俗的遇到了春藥,萬幸女主沒有失身於此。 這天傍晚,我去妖孽的房間叫他出來吃飯。
到了門口,聽見綠衣的聲音:“主上,為什麼是那個醜東西?綠衣對您的一顆心,您是知道的。難道,我還比不上那個醜東西嗎?”
什麼什麼,這麼激情的表白,可是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繼續聽下去,妖孽冷冷的說:“綠衣,你知道說出這樣的話會有什麼後果。”
“綠衣知道,綠衣對主上的一顆心,天地可鑑!主上,主上,您就給了綠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