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丫頭,一時無言。
沉吟片刻,隨口閒言:“叫什麼?”
凌鳶眨眨眼,沒明白:“什麼叫什麼?”
“這門輕功,叫什麼?”
“你說燕伯伯那個?”凌鳶古怪一笑,“說出來你不會信的。千人面訓練死士很務實,武功也講究實惠,起名字的時候徒省事兒,說鬼搓搓地飄來蕩去,就叫阿飄啦,好記。是不是很好笑?”
沈嵁頓了下,垂瞼半合:“確實很質樸!”
凌鳶捂住臉,悶笑不止。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一章刷日常,嘻嘻哈哈開開心心,還有糖吃。
前兒出去浪了半天,感冒加重,吃過藥腦子烏糟糟,感覺自己萌萌噠【才不是
寫得慢更得慢,見諒!
以及,好在意收藏的那四位,感激涕零,想當面致謝!
第40章 【二】
一群大人胡鬧的遊戲還要分出上下半場,此刻一局賽罷,中場休息。
因為破天荒吃了敗仗,當主夫人的臉上委實掛不住,大伯小叔不便責難,結果把一腔怨氣都衝著落歡潑灑。可憐姥姥不親舅舅不愛姐姐不疼的凌家衛隊長,活活吊在桅杆上不許下來。指望傅燕生這個始作俑者好歹一句話能保保小舅子,孰料人家得了便宜賣乖,黃牛肩膀不擔事,左右推個乾淨。
“香囊都在猴兒歡手裡,該是他贏了。弟妹不服氣,與我也說不著的。”
落歡果然猴兒一樣,四肢並用死死抱住杆子,心比黃連苦,仰天悲呼:“我的親姐夫,不是您說今兒頂管要勝一回,我何必廢吃扒拉爬這麼高?這功夫您卸磨殺驢,好賴先撈我下去呀!”
烏於秋在底下叫囂:“不許下來!給我掛足一炷香。”
便當真不敢往下挪。非是當主夫人淫威浩蕩開罪不起,實在底下人一丘之貉商量了對策,警告落歡只要敢下來,就得給家中少爺小姐再當七天保育。一想到凌鳶首當其衝人小主意大不好侍弄,再有西西這個哭包加茂茂童言無忌,另算上凌煦曈才兩歲多的小女兒,不肯斷奶成天要抱,落歡立時頭皮發麻眼前發黑,寧願跟桅杆子天地同壽,也絕不逞一時之快七天後英年早逝。
就這樣,好一個青年才俊硬是在半空裡吊著不上不下,感慨孤兒苦命世道艱難之餘,也把烏於秋罵了個十足。不用舌綻蓮花,就指著一句翻來覆去:“烏於秋,烏泥鰍,白玉函泥一命休!”
說的是一道名菜“泥鰍鑽豆腐”,就是將活泥鰍下到冷湯鍋裡,蓋鍋燒,喝飽了湯的泥鰍怕熱就開始往奮力涼豆腐裡鑽,最後文火慢燉,一碗作法有些殘忍味道卻極鮮美的羹湯就成了。把人比泥鰍,還是鑽白玉的笨泥鰍,氣得烏於秋站在底下一把一把往上投石子兒。她投得狠,頂上聲越高罵得更歡,一時僵持。
在場的長輩們一個個樂不可支看好戲,場外旁觀的凌鳶則狠狠捂住眼睛,委實替親媽臊了一把老臉。
沈嵁面無表情望著這一切,突然幽幽冒出一句:“落歡這樣罵法,下來以後恐怕還是要被罰看孩子的。”
凌鳶抬起頭,一臉英雄相惜:“但你要知道,憑我娘臭不要臉的作風,一炷香後歡老大依然要去當保育的。”
沈嵁頷首:“落歡是個悲壯的人!”
凌鳶再次捂住眼睛:“所以記住,我娘這人有兩大忌諱,一個是有人跟她搶桂花糖,另一個就是被人連名帶姓地叫。不過莫無居士不愛吃糖又彬彬有禮,要犯我孃的大忌也是很困難的。”
沈嵁略一沉吟,問道:“凌夫人的名諱,我有些好奇,是母親姓於麼?”
凌鳶忙擺手:“哪兒啊?我娘一棄嬰,名字是師父起的。當年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飛賊黑鷂子,你可聽說過?”
沈嵁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