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巫士聞言,皆是一驚,隨即想到白摯給他們下了蠱毒,心裡那一絲躊躇也就蕩然無存,就要立即上前圍攻共天。
共天看著圍來的眾人,心中灑過一絲冷笑,也不慌亂。只見他突然對著其中一個巫士打出一個手訣,那個巫士頓時變得也和白摯一樣,立即癱倒在地,渾身痙攣抽搐,哀嚎不止。
其餘的巫士見此突變,均看出那名巫士是被引動了體內的蠱毒才會如此,頓時怔在當場。雖然不知道共天是如何做到,但也不敢再上前,怕自己也遭到同樣的毒手。
共天看著眾巫士已經被震懾,淡淡道:“你們身上的蠱毒我不但會解,還會引動之法。”
眾巫士當然聽出了共天話中的意思,不過他們剛才之所以那麼痛快答應歸順白摯。一方面是由於被白摯種下蠱毒,而另一方面還是因為白摯乃是大巫師的修為,歸順也不會丟臉。
而共天雖然身懷祖巫血脈,但畢竟修為只是和他們相當,以前還只是師兄弟的關係,現在要他們臣服於他,不由得有些尷尬,因此一時顯得有些猶豫不決。
共天見此,並沒有表露出絲毫不耐煩的神情,也沒有再引動眾人體內的蠱蟲,只是靜靜看著地上已經被蠱蟲折磨得不**形的兩人。
場面一時之間變得寂靜,只剩下白摯和另外一個巫士的嚎叫聲在空中迴盪,經久不息。
就在這麼短的時間內,白摯的五臟六腑已經被蠱蟲全部掏空,肚皮上被咬出一個巨洞。看到裡面已經繁衍出無數的幼蟲,繼續啃噬著他的軀體。
雖然如此,但白摯的神識卻還是一直清醒著的,並親眼目睹了所有經過,完全是連想死都不成。
最後實在無法,只得用哀求的眼神看著共天,口中吐詞已經含糊不清,斷斷續續道:“看在我教導你這麼多年的份上,平時也無對不起你的地方,求你給我個痛快。”
共天卻是毫無反應,淡淡掃了白摯一眼,然後平靜的看著在一旁不知所措的眾巫士。
眾人看著白摯兩人的悽慘模樣,這時又被共天盯著,不由覺得毛骨悚然,後背涼,一時忐忑萬分。哪裡還顧得上什麼,只見子桑第一個俯伏在共天腳下,有些羞愧無奈,而又認命道:“我願意歸附歸附於主人!”
有了一個帶頭的,其餘巫士也紛紛跪伏在共天面前,不約而同的表是臣服。
共天見已經達到目的,嘴角不經意間微微勾起,開口道:
“既然你們願意主動歸附於我,我也不是什麼嗜殺之人,當然也會真心待你們。不但白摯剛才給你們的條件不變,你們還可以去挑選幾件趁手的法器,和提升功力的藥丸。等我們理順了這座巫墓的事情,就會為你們取出蠱毒了。”
白摯說道這裡,聲音突然轉冷,陰沉道:“但是醜話說在前頭,我既然真心帶你們,如果以後現有誰稍有異心,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了。”
眾人心中皆不由得一寒,連忙應道:“我等皆是真心歸附,不敢有半分異心,否則定叫我等日日受那萬蟲噬心之苦。”
不過到底有他們話中有幾分真假,而共天又相信了幾分,卻還是隻有他們自己心裡才曉得了。
在這個死寂無人的地方,楊修突然聽到門牆對面轉來異響,當然是驚詫莫名,不知對面是鬼,是妖,是人,是獸。會有如何兇險。
而這座房間又是一目瞭然,無處藏身。因此楊修只有快速退出這尊魔神像的腹中。
當楊修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那名魔道修士正在練功打坐。魔道修士也及時的察覺到突然出來的楊修,迅速收功站了起來,一臉戒備。
楊修這時也算是看出了魔道修士實來外強中乾,畢竟像他一樣有萬年靈液的修士可不會太多。但現在後面不知將會出現什麼危險,楊修也就沒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