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有人是兇手,但後面怎麼去查,卻也困難之極。
伍夢寒走近杜玉霄,低聲說道:“這些人用的兵刃不盡相同,想來手法也是不一樣的。嫂夫人身上的傷勢如何?是什麼物件所致?逐一排查開來,卻好知道兇手是誰。”
杜玉霄恍然,上前說道:“我已檢視了我妻兒的傷勢,是刀傷,兇手雙手拿刀斜劈導致的傷口,請在場使刀的諸位留下。”
第025章 兇犯
商隊裡面的生意人為了防身,多喜歡帶些兵器防身,所以不管會不會武功,都會帶著兵器在身上。自然,北方人喜歡用刀,所以多帶著刀防身。經過一一排查,留下的竟還有四十多人。
杜玉霄將那四十多人帶進自己的帳房之內,派了十幾個好手留住外面,防止賊人逃走。四十餘人仍舊你望著我,我看向你,再無其他意象。排除的人越來越少,杜玉霄便越來越控制不住心中的怒火,一腳踢飛地上的小桌子,大怒道:“該死的兇手,不過是一柄玄器,有何大不了的,竟然要人性命。”
就在大傢伙以為再沒有辦法找出兇手之時,伍夢寒東看西瞧,慢慢走近**邊,看著地上被踩平的幾處野草上的腳印,借來一柄小刀將草去除,只留下幾個腳印在地上。杜玉霄想著,那些不是方才自己進來踩在上面留下的腳印麼,那伍夢寒這又要做什麼?
伍夢寒看著眾人,舉起玄器說道:“寶貝確實是杜大哥親手交給我的,可聽著動靜馬上就趕到了這裡,也就是說兇手並沒有跑遠,既然如此也就不難排查是誰殺了杜大哥的妻兒。這腳印大小並不一樣,看來兇手不只一兩個人。”
此時大家自然明白,腳印對的人便是兇手。那些問心無愧之人當然不怕,不等杜玉霄說話,上前比了比,樣式自然不同。死盯著留下的一、二十人,杜玉霄的怒火再難控制,捏著拳頭咯咯作響,一個兩個接連離開了帳房,後面的幾人已再難掩飾,卻又不敢發作。兵刃早已被去除,此時打鬥起來,卻哪裡有勝算?
每天都會發生很多事情,而有些人總是以為那些事情是與自己無關的,然後一副孤身傲嬌的表情,如同杜玉霄,白天為了玄器死了十數人毫不在乎,拿著玄器便只顧想著自己的事情,如今妻兒被殺,才知道真的死了人,一副惡魔的嘴臉,彷彿要生吞了那些殺人兇手。而最後剩下的一群人個個看著周圍,尋找著合適的時機好逃脫。最後五人依次走上前,一人看準伍夢寒手裡的玄器,箭步上前便拔將出來,左手抓住衣領便要挾著往帳房門口走去,其他三人在護衛這一愣之間也奪過兵器護著身子。那最後一個本不是同夥,此時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抄起一名“同夥”遞來的兵器跟了出去。
誰知道帳房外看熱鬧的人頗多,圍著幾位兇手再無退路。此時的杜玉霄哪裡還有顧及,從腰間探出一柄軟劍便追了上去。軟劍極薄,一般人根本不知道如何使用,若不是十幾年的造詣,莫說傷人,便是施展也是放不開來。
看著幾名兇手挾持著伍夢寒走了出來,一個守夜的武士怒道:“竟是你們,方才還說要小解,原來是要搶奪玄器。”
另一人說道:“當時我就覺得奇怪,小解為何不輪流著去,偏偏要一起,原來是去行兇。”
幾個人越說越怒,提起鋼刀便上前要取這幾人的性命,那幾個兇手也都不是俗手,挺起手裡的兵器,引來真火便將那幾人退到一旁。伍夢寒忙說道:“千萬不要輕舉妄動,且看杜大哥如何解決便了。”
那幾個上前的人想著也是,杜玉霄還沒有動手,自己何必去受這傷害。提著刀惡狠狠的那兇手,佯裝著要吃了他們的模樣。伍夢寒被四名兇犯和一位無辜的人劫去,見面前數百人圍成一圈,個個舉著火把與兵刃上前,五人哪裡逃得了,看著杜玉霄追了出來。一名兇手忙說:“快些準備馬匹與錢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