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話頭,若是和平谷裡面如果都是玩戲法的,那也就不那麼可怕了。
“對,他們就可以將偌大的屋社變的消失,能憑空造出來另一番景色,逼真的很。”
伍夢寒這話可讓帛萊接受不了,說道:“怎麼可能。普光寺多少年都在這山頭,史書裡面說有千餘年的經歷,怎麼可能是幾個玩戲法的造出來的東西?當真是無稽之談。”若真是幾個玩戲法的憑空造出來的普光寺,那之前自己,還有頜仲的老王上不僅被騙,而且一些頗為隱秘的事情不都被他們知道了?
“所以我才會覺得古怪,那空清和尚分明看的清楚,相信大家也都見過其人。若不是戲法,高山怎麼會變成低谷,普光寺怎麼會變成和平谷?”
自然沒有人能回答伍夢寒的疑問,因為這些事,根本不會在人世間出現。可是又不能讓大家否認的,也是這件事確實出現了。
“難道不是神明的法力?”
伍夢寒聽到說神明便會馬上反駁,“不是,我前些日子剛從半空島下來,神明都沒有離開。”
半空島是神明唯一住的地方,凡人根本沒有辦法靠近,便是一向冷靜的慕容劍宇聽到伍夢寒的話也不禁有些錯愕,但還是以平靜的話語問道:“你怎麼會去了半空島?”
見眾人有所察覺,伍夢寒忙轉開話頭,說道:“這個並不十分重要,目前應該儘快找出玄器回到邙山才是,到時候你們去迷火林,我去青鶻城,這樣才能兩清。不然一路東奔西跑,連個澡也沒處洗,已近夜晚,也沒有什麼裹腹。”
慕容劍宇走上前來,看著伍夢寒,喝道:“一路上我就覺得你頗為神秘,為何你身上都是些寶物?為什麼玄器會被你得到?為什麼你會打失尋物?為什麼你有一個能容得下怪獸的戒指?為什麼你能制服鐵鷲?這些根本不是凡人所有的平常事情,而你卻偏偏又說你從什麼半空島而來,難道都是巧合?”
伍夢寒猛地站了起來,看著慕容劍宇,笑道:“這些自然不是巧合,只因我去獲取才能得到。難道你只呆在邙山我的玄器也會借給你?”
看著伍夢寒,慕容劍宇竟覺得那雙眼睛在那麼一瞬間比和平谷谷主的眼神更是駭人。那轉瞬即逝的感覺也如同是做夢一般,難道眼前這人也是什麼玩戲法的?還是因為他根本就是別的什麼人?
慕容劍宇沒有聲張,盤腿坐在火堆旁邊,說道:“晉芮,你去殺匹馬來裹腹,之後去和平谷一探究竟。”
晉芮應承下來,起身掏出鋼刀在眾人面前宰殺了一匹馬,割下後腿來。這林間也沒有水,任憑架在火上的馬肉流淌著鮮血滴在柴火上。眾人也都沒有說話,即便是覺得這種野蠻的辦法非常庸俗也沒有多說一句話,因為餓著肚子什麼都做不了。
場面變得有些尷尬,眾人自顧自的想著事情,任憑**燒的闢辟啪啪亂響。周圍的霧氣已經越來越濃,綠葉上也已經開始積起薄霜,這肅然的氛圍像是一群即將趕死的戰士在為自己即將結束的生命往皮囊裡私取一些世上的東西,免的喪命時真就是個一無所有。但變得如此,並不是因為要去送死,而是這六個人之間已經開始變得微妙,像是有一根緊繃的弦,等著別人撥弄而發洩出來。
過不許久,人也歇息夠了,肚子也已經填飽。慕容劍宇霍然起身,說道:“時辰也差不多了。”
過了這幾個時辰的休息和看著各自異樣的臉色,以及這能將人逼瘋的氛圍,眾人早不想待在這奇怪的火堆旁邊,就等著慕容劍宇說出這句話來。眾人配好鋼刀,一齊往和平谷去,只伍夢寒和帛萊空著雙手。
轉過進入山谷的甬道,石塊被清理的乾淨。才走到那刻著和平谷的石壁前,卻又是別樣的景色,早不是白天來時候的樣子,裡面一派陰森。
幾人邁步走了進去,只覺得一股透心的寒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