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絲毫不能傷它。一時間顏熔的情況萬分險惡,一隻花豹正撲向顏熔的脖子,憑它一口,定叫顏熔死無全屍。
一陣火光越過,一隻鐵鷲怒吼著上前,翅膀鼓風,火光印得林子裡大為光明。眼看著鐵鷲正要撲倒那隻花豹,卻也是如同鏡花水月,鐵鷲已跳出三丈,那花豹依舊撲向顏熔。此時,一陣異樣的白光突然現了出來,伍夢寒手持一枚圓環,就像是法力無邊的神明,雖然那一刻他眼睛裡全是疑惑的神色,卻不能讓他猶如天神降臨的威嚴有所損耗。那圓環燒出一陣火光,火光如同有著異樣的吸力,將那群怪異的野獸盡數裝在圓環裡,連同鐵鷲也在剎那間無影無蹤。
眾人這才回過頭來,剛才一派險惡的場景就這般變得肅靜,再看時,眾人已經離山下陳府不遠,早遠了和平谷。帛萊按住驚嚇,忙扶起癱倒在地的顏熔,撕衣扯布,幫顏熔止住了鮮血。
不敢多做停留,一眾慌忙間往山下趕去,眼看天色已經有些明朗,眾人才找了個空地停了下來。剛有停歇,盡數倒地不起,全都喘著粗氣告訴對方,又怕又累。
良久,蹇旬才說道:“天下間竟然有這樣的怪事情?那群也不知道是什麼野獸,砍不死不說,竟然連傷口也沒有。”
任憑誰碰到這樣的事情,恐怕也要驚呼。怎麼會有這樣的野獸?明明就在眼前,皮毛也都是真的,爪咬間也讓這些人受盡苦難,可怎麼偏偏又劈不死?不,不是劈不死,而是根本就劈它不到,那刀看下去,根本是憑空揮舞鋼刀,根本無法觸碰到那些可怕的東西。相信這些事情,也只有將那些野獸收在圓環的伍夢寒可以解釋了吧。
相比蹇旬,慕容劍宇更加註意伍夢寒的那個圓環,“伍兄弟,你那圓環是個什麼寶貝?原以為裝個鐵鷲很厲害了,沒想到那一群野獸都被你裝了下去。”話語之中,聽著別有滋味。
伍夢寒才從自己想的事情裡面回過神來,說道:“我也不是很清楚,父親給我的時候也沒有說這東西有什麼能力。後來一個偶然間,我才將鐵鷲裝在了裡面。”
“這物件不像是東勝神洲的東西,恐怕是半空島神明才有的寶貝。”慕容劍宇說著話抬起頭看向伍夢寒,似乎在等他說出一個自己早已料到的答案。
伍夢寒卻笑了笑,撫摸著那枚圓環良久沒有說話。
顏熔看著伍夢寒,辛苦的支起身子走向他,淡淡的一笑過後,卻跪倒在地,駭的伍夢寒彈起身子慌忙扶起顏熔,“顏熔兄弟這是做什麼。”
“伍兄弟,今天若不是你出手相助,恐怕我顏熔早已經橫屍和平谷。這一跪拜,是多謝你的救命之恩。”
這一舉動當真讓伍夢寒不知所措,就像他一輩子沒有救過別人,一輩子沒有碰到別人感恩一樣。扶起顏熔,伍夢寒說道:“顏熔兄弟一路上對我也沒有少了照顧,舉手之勞何必動你傷勞之身行這麼大的禮。當真不把兄弟當成兄弟看。”
顏熔並沒有再多說話,只是簡單的點頭又謝了一次之後,才站起了身子。憑藉顏熔的天賦和能力,能讓他跪謝的人幾盡沒有,可見剛才他是受到的多大的恐懼。怕也就是這一次,日後即便伍夢寒一心要成為東勝神洲的霸主,顏熔也誓死追隨。
慕容劍宇可不怎麼喜歡這樣的戲碼,起身說道:“太子爺,附近可有什麼去處能夠修身養性?”
帛萊聽見問話,忙說,“前面不遠便是南城,守城的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