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甚至也不想知道,剛要動手,卻聽到帛萊喝道:“放肆。”
只見帛萊邁步走向蹇旬,呼嘯的風吹的那殷紅的披風呼呼作響,危機時竟不失英姿颯爽。走近蹇旬,帛萊怒道:“好一個犯上作亂的狂徒,觸犯了天威還狂言蒼天不按著你的意思颳風下雨。你領頭聚眾王城腳下,指名要將本宮請出頜仲,豈知在頜仲的國法裡,你身為魔鬼之子,才是應該被驅逐出境?你非但知錯不改,竟膽敢危險王城安危,萬死不足以平民憤,還在此巧舌如簧,扭曲天理。”
蹇旬爽朗大笑,良久才說道:“太子殿下果然威風,殊不知到了今天的境地是誰所為,還……”話未說完,卻看見顏熔提刀邁步上前,左手拉帛萊護在身後,右手鋼刀已揮了過來。
原本就是兩軍陣前,縱使是白色真火修為者,也不一定都是仁義君子,所以蹇旬早有提防,掏出鋼刀來便往顏熔刀頭斬去。顏熔自持聲譽,又曾是邙山頭領,自然不會暗自偷襲,只因瞧見叛軍營裡一支羽箭射來,這才撥開帛萊,揮刀要格擋,自然沒料到蹇旬會此時出手,所以力道不大。可是若這般被蹇旬壓下了勢頭,那麼同是白色真火修為者的二人,顏熔恐怕再難得了勝算,唯有全力一戰。
等著二人發現是個誤會,已經沒有了收手的餘地,兩柄鋼刀奮力對接,不等對方放鬆,顏熔連斬出十餘刀,一招比一招快,攻勢迅猛異常。白色真火本就少見,所以一直站在邙山巔峰的顏熔很少將其他人放在心上,卻沒想到眼前的蹇旬並不是普通的泛泛之輩,接下顏熔十幾刀快斬的攻擊,一個隱身退後,接而真火席捲,一股白色真火噗的滾在刀上,接而混沌現出身形直擊顏熔。
混沌與饕餮、窮奇和檮杌一起,並稱為四大凶獸,同顏熔神獸級別的玄冥神龜不同,混沌傳聞無惡不作,古籍的記載也不禁相同,多稱其狀如犬,長毛,四足,似羆而無爪,有目而不見,行不開,有兩耳而不聞,有人知性,有腹無五藏,有腸直而不旋,食徑過。人有德行而往牴觸之,有凶德則往依憑之。無論對錯也好,是非也罷,看來人們對混沌的印象不是太好。
繁雜且收起來,說那顏熔正要解救叛軍營中射出的暗箭,卻不想以此被蹇旬誤以為是他乘機襲擊。於是乎惹得蹇旬火饒刀頭,其炎火神獸混沌席捲而來。那兇獸身軀龐大,四翅六足,渾身似犬,卻又是無毛圓體,模樣雖然可憎,但與之其他的獸類,卻又少了兇獸的恐怖模樣。上古獸類繁雜,神獸靈獸數不勝數,既然混沌稱為四大凶獸之一,自然不能小看了它。顏熔乘機退開一步,見蹇旬催真火真個如同山呼海嘯般襲來,哪裡像小修為甚至大修為那般小打小鬧,這一上來,根本沒是衝著毀天滅地而來。再看顏熔面無懼色,眼角微一凝神,一股白色真火引自刀尖。
顏熔並沒有喚出炎火神獸,舉起鋼刀斜劈向混沌。這種打法根本見所未見,同等真火的拼鬥想來蹇旬還沒有遇到過,所以根本沒想到顏熔這一上前便衝著炎火神獸攻擊。
作為頜仲的王子,與逝去的頜仲王上期待有所不同,顏熔棄了文字兵書,偏偏喜歡舞刀弄劍。而頜仲國的人似乎是被註定了不能修煉真火,而且十分痛恨。在頜仲,但凡修煉真火的人都被稱為魔鬼之子。
三十多年前,頜仲王上迎娶了一位王妃,生下顏熔之後並沒有發覺有何異常。可是就像上天的諷刺一般,在這片會驅逐真火修為者的土地上,作為最高權力的王上生下了一位魔鬼之子。毫無疑問,這位即使是頜仲王上極為偏愛的顏熔王子遭到了驅逐。
但是顏熔並沒有放棄自己的修為,反而更是痴迷。一度漂泊流浪之後,顏熔來到了邙山,以自己的實力登上了頭領寶座。然而事情並不順利,幾年後慕容劍宇來到邙山取代了顏熔,然而對於顏熔來說,一人站在巔峰的孤寂相較於有一個人等著你去超越更令人興奮,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