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攻勢,蹇旬一陣後退,絲毫沒有反攻的餘地,而慕容劍宇卻越擊越快,完全壓制了他的勢頭。瞧著混沌化成煙霧,顏熔望向蹇旬,果然被慕容劍宇按在刀下。慕容劍宇一聲怒喝:“玄器在什麼地方?”
蹇旬聽著有些不知所云,怒道:“哪裡來的狂夫,這般神勇。只是胡說勞什子玄器,我根本沒有聽說過。”
“還敢狡辯,你的手下分明說將玄器送來,卻膽敢說沒有聽聞。”
說著話,慕容劍宇竟要斬殺蹇旬。伍夢寒一個箭步上前止住慕容劍宇,說道:“慕容兄怎的變得如此急躁?且聽聽他有何話說。”
接過慕容劍宇的話頭,伍夢寒問蹇旬道:“幾日前我們在普光寺山腳下遇到你派出去追殺帛萊的人,他們說玄器已經被送到了這裡,莫非還沒有到?”
蹇旬笑道:“果然如此,看來你們都上當了。”
“上當?此話怎講?”這事看來並不簡單,顏熔忙上前問道。
“我並沒有派人去追殺帛萊,甚至他出城了我們也並不知道,所以怎麼可能送來什麼玄器。你們若不是上了帛萊的當被引來擊退我們,卻又是怎麼一回事?”
當日伍夢寒一眾人下山,確實遇到了一群人要劫殺帛萊,還說什麼蹇旬會做頜仲王上,交出帛萊能收到大禮什麼的。如今卻聽蹇旬說並沒有派人追殺太子,甚至連他離開了王城也不知道。看來其中不僅有蹊蹺,更是古怪的很。
大戰已如火如荼,不期冒出個蹇旬一人嚇退頜仲王城幾萬大軍,眼看著慕容劍宇和顏熔制服蹇旬,帛萊一聲令下,戰鼓再次擂出震天的動靜,那王城的騎兵、弓箭手、刀斧手和步兵全部列好陣勢攻上前來。一時間喊殺聲四起,只為取下蹇旬項上人頭。
慕容劍宇正在盤問蹇旬,恰聽見他說自己並沒有派人追殺帛萊,那日帛萊以美色相誘,這其中的事情想必只有他最清楚了。見到帛萊引大軍來戰,顏熔不禁搖了搖頭,恐怕邙山裡面只有他最瞭解慕容劍宇了。一個身法閃動,慕容劍宇縱身幾丈遠,於幾萬大軍陣前擒住帛萊,嚇得王城將士不敢再上前半步。一位將軍強自打起精神,喝道:“快放開殿下,不然必取你首級。”
慕容劍宇輕輕一笑,哪裡肯理會那人,縱身掠到蹇旬面前,喝道:“如今眾人都在場,還請幾位說道說道這玄器的去處。”這話說出口,竟叫蹇旬與帛萊有些膽戰心驚。
那帛萊畢竟是王城的新一任王上,怎麼會就這樣屈於慕容劍宇的淫威之下,挺起胸膛怒道:“那日的情形你們也都看在眼裡,卻為什麼跑來問我?必定是這狂徒覬覦玄器,聽聞幾位到了頜仲才遣人來奪。”說著話,帛萊不忘指向蹇旬。
“大丈夫做事,為之即為。身處我頜仲太子之位,如此沒有擔當,枉稱王室。”對於帛萊說的話,蹇旬有些不屑,甚至都不想正眼看向他。
伍夢寒似乎有些思量,問帛萊道:“普光寺下沒有多少人家,那些女子是哪裡找來的?”
“那些女子本就身在普光寺,是本宮安排在那處,閒暇時候好伺候本宮的丫鬟。”
“與你們王上的話可不是這麼說的,那時你說是山下買來的姑娘。”伍夢寒上前一步,近帛萊身前說道。
“普光寺一向是莊嚴之處,王上豈會讓人安排女子在哪裡汙了佛陀?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