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註著密密麻麻的記號。
“我們真的能挽救他們麼,”謝洛夫轉回來,表情有些悲慼地向尤里祈求答案,“我的領袖?”
尤里“啪”的一下把書合上,抬起頭來;陽光的照shè讓他眯起了本就不大的眼睛。他平靜地注視著他的首席軍官,直到後者承受不住房間內詭異的寂靜和凝固的空氣,汗流浹背的跪在地上。
“如果我們成功的話……是的,我能挽救我的人民。”
謝洛夫偷偷仰頭瞄去,發現尤里的視線正不知飄向窗外,就好像之前那種宛若神威的力量從未存在一樣;唯一不變的是領袖的威嚴和氣魄。恢復流動的空氣讓少校被擠壓的胸腔舒適了許多,他小心的吸了口氣,低下頭——深深地——再也不敢褻瀆那位大人。
“我為我不堅定的內心道歉,我的領袖,請讓我和戰士們成為您最鋒利的劍刃,切除蘇維埃母親身上的毒瘤。”
他等了好久也沒聽到尤里的回答,正在惴惴不安時,卻聽到開啟窗戶的聲音,外邊清涼的風和無比安寧的城市讓他躁動的心靈一下子沉靜下來。
尤里看著窗下緩緩駛過窗下的牛蛙多功能裝甲車,這些半輪式半履帶裝甲車上的球形防空炮塔整齊的向右旋轉,他透過玻璃可以清晰地看見合金框架中的電子觀瞄裝置。這明顯是來自cāo縱者的致敬。
尤里同樣揮了揮手。
“你真的知道我們的敵人是誰麼,謝洛夫?”
窗外傳來寥寥的歡呼。
謝洛夫因為尤里的問題而充滿疑慮,小心的反問道:“難道不是那些yīn謀奪取國家權力的政變者麼,領袖?”
“噗——”尤里重新坐下來,把一顆顆象徵著兵力的棋子扔到莫斯科城市地圖上,最後拿起“國王”戳穿了俄羅斯議會大廈。尤里嘲笑著謝洛夫的滑稽判斷,把“騎士”丟到他面前,緩慢的說道:“委員會的老頭子們?也許吧,但是我們真正的對手馬上就會露臉。你去挑出最優秀的小夥子,還要找幾個大型武裝直升機駕駛員。”
“五十個最強壯的勇士將會擁有宙斯的雷霆,我還需要一份作戰計劃,對手可能是最大五百輛裝甲車的陸戰力量,戰場是莫斯科;作戰目標是對單一個體的一擊必殺,名字是……”
尤里的話被CABAL的電子合成音打斷了。
“領袖,很抱歉打擾您,無線電監聽到了莫斯科傳來的訊號,俄羅斯總統鮑里斯·尼古拉耶維奇·葉利欽在俄羅斯議會大廈宣讀《告俄羅斯人民書》,內容是——”
尤里用棋子敲敲桌子。“停下,足夠了,我不需要知道zì ;yóu派雜碎說什麼。”他說,同時示意謝洛夫站起來,鷹隼似的眼睛盯著他,“現在,你明白了麼?”
謝洛夫雙腿一併,舉手敬禮:“是的,領袖!敵人是zì ;yóu派!葉利欽和他的黨羽,蘇維埃的敵人唯有被毀滅!”
“去執行你的新任務吧。”
“是,領袖!”
謝洛夫的離開重新讓辦公室恢復寂靜,尤里瞧了瞧牆上的掛鐘。
“中午十二點半,CABAL,莫斯科發生暴動了麼?”
“沒有相關的情報,但是監聽到了軍隊在市區大規模調動的情報。”
“哼,沒有第一時間幹掉那些傢伙,緊急狀態委員會的軟蛋們從哪個葉利欽開始喊話時就失敗了。現在就看那個死胖子啥時候跳上坦克秀演技,那可是實力壓過亞洲影帝的老一輩演技派。”
【不,換個角度看,葉利欽的成功不如說是對手演技超級爛,剛好踩著豬對手在他在整個西方的神隊友支援下登頂。】
尤里一點點地撥動棋子,“國王”留下的大洞被“士兵”取代,“戰車”護衛著國王移向克里姆林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