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以養鷹犬的手段,以蠻制蠻,用巴山與德朗轄制其餘部族。在他對邊域外族的窮追猛打下,並沒有給“銘金國”橫空出世的機會。
裴元修細思下,恐是因他的重生而變了某些定數。
那使節團為首之人裴元修確是認得,此人名韓坤,善於謀劃,工於心計。上一世裡他乃是承郡王的謀臣,而此時卻為何成了銘金國的臣子?
裴元修于靖北王府的前朝銀安殿上見了銘金使節。
大昭國,皇上早朝議政在金鑾殿,而各藩地的王爺們與轄內臣子議政的朝堂便是銀安殿。
來往中姐妹鬥心機,靖北王對月酌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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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補200,晚些糾錯捉蟲!見諒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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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修一口飲進濁酒,“九兒……今生必不負你……”眼角劃落一滴清淚,混沌醉去。
這便是前世九兒半醉時輕吟之調,聽聞時,只令他心疼不已。直至今世,依然清晰如昨。
“相思寄予月,一斛清酒獨酌。夜深花睡去,隻影孤倚欄柵。一曲終,秋風涼,淚痕潸。今夜中秋祭月圓,明日誰管月半彎。月明月暗月形單,誰共舞蹁躚!”
待到他回主院之時,遍尋不得九兒身影,問過下人,尋至老梅居。只見,石桌之上蟹肥、果鮮,九兒半口未動,卻對月獨酌。
此時想起,更能體會九兒心傷。
他自營中早歸,本欲往正院而去,與九兒共度良宵。卻被兒子半路拉去了偏院,陪他放孔明燈。一時心軟,竟陪他玩至了半夜。庶子、姨娘還有自己……
那一年也是此月此景。
半醉半醒間,恍惚憶起前世,心中又是一番自苦無處訴。
仲秋團圓之夜,裴元修卻月下獨酌,孤影不成雙。
遠在北疆,靖北王府。
瓏玥言罷,好似沒有那母女二人一般,率著眾人離去。只留那莊家母女二人險些憋出內傷。
“嗯,你明白便好!別因著你好性兒,面軟,就什麼香的臭的不明來路之人皆敢當你的舅舅!你正經的舅舅都是穩坐銀安殿的主子!”
莊雅茹聞言頻頻點頭,直道:“甥女明白!”心中曉得,自家小姨這是在指桑罵槐,說給繼母與五妹妹聽的。
而瓏玥任她們心中打鼓,卻不予理會,只對莊雅茹道:“你乃皇家血脈,大昭國順啟帝的外孫女!寧安公主嫡出的女兒,幾個舅舅此時皆在園中,卻也沒有聽說哪個中了三甲,得了同進士出身!倘若再有人謊稱皇親,只管命人綁了送去大理寺!”
莊二夫人母女未得瓏玥發話,一直跪著,未敢起身。
莊雅茹見此,有話欲講,卻被化鳶暗自拽了下袖子,未出口的話又憋了回去。
淘珠領命,帶著幾人下去。
瓏玥冷笑:“我自是不會越過你們的主子去,你們幾個皆去英王妃處領罰罷!”轉而對淘珠道:“你把她們幾個帶去,好好與英王妃細說明白!”
然姐兒的奶嬤嬤及幾個大丫鬟連忙叩頭救饒。
待小丫頭只抽噎著,卻不再哭時,瓏玥挑眉看向幾個跟著然姐兒的宮人,一張精緻小臉寫滿不渝,沉聲道:“你們便是如此照顧主子的?遇事便不知遣個人來回嗎?”
然姐兒一見瓏玥,小臉更顯委屈,眼淚汪汪地張著小手便往她懷中扎。瓏玥心疼,趕緊接過來輕哄。化鳶也掏出軟帕來,輕輕與她沾淚。
剛剛出言呵斥的正是滌翠。
聞言,幾人轉頭,就見瓏玥被宮人簇擁著來至近前。莊家母女慌忙叩拜,瓏玥卻不搭理。
然而未待她講完,便聽有人叱道:“皇家御園,何人出言莽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