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嗎?」
徐燈毫不留情地戳破,不知道昨天晚上是誰要死要活的。
「對啊,我好可憐啊,一個人異國他鄉,還要賺錢養自己,也沒有男朋友,前任冷酷無情,無情無義,恩斷義絕,想和我老死不相往來,我很絕望,好想去死。」
「你現在去吧,我不攔你。」
徐燈嗤笑一聲,抬步就要走,姜荻哎了一聲,衝過去抱住徐燈的腰,「我真的好慘哦,現任老公也不理我,特別冷漠,我欲求不滿,我渾身難受。」
幾個女孩走過去,大概是聽到了這句話,看了姜荻一眼,又看了眼被抱住不得動彈的徐燈,和朋友說:「她們好搞笑哦。」
徐燈低頭沖自己腰上的「掛件」說:「聽到沒?」
「掛件」的厚顏無恥在被本人有了名分之後更是變本加厲,嚶嚶嚶了好幾聲,委屈吧啦地抬眼,還擠出了眼淚,真是演技不減當年。
「我不管我好傷心要你安慰我。」
久違的噁心感冒上心頭,徐燈毫不留情地甩開姜荻的手,跑了。
姜荻愣在原地,「我靠!」
「徐燈你他媽跑什麼,你神經病啊?!」
徐燈邊跑還不忘回頭:「你才神經病!」
兩個成年人對自己在街頭類似三歲小孩的打鬧毫無羞恥心,跑了很長的路,最後氣喘吁吁地打了輛車,回去了。
都傍晚了,天都快黑了,姜荻問:「老千那還有菜嗎,晚上吃什麼?」
徐燈:「還有吧。」
不過陳千盞不在,估計又要很晚回來,姜荻先去洗澡了,徐燈做飯去。
沒過多久,門鈴響了,徐燈以為陳千盞沒帶鑰匙,開門的時候還說:「你沒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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