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二十多個人,這常年聚集的髒水早已淹過人們的腰位,而且犯人們還被捆著鐵鎖,有的還被廢去武功以及消失內力,多半都在牢中過著永無天日的日子。
紫雲帶了幾壇酒,入了地牢。
秋子已經站在了廳外,手中握著一柄劍,不輕不重地腳步聲漸漸踏進廳內,鶴天祥已經喝的很醉了,客人們也都一樣,秋子上前一步抱拳冷言道:“鶴盟主,今日是鶴盟主的大喜日子,秋某來晚了,還請恕罪。”
鶴天祥醉得幾乎連眼睛都難以睜開,道:“哦……隨便坐,隨便喝……別客氣……”
有些客人還沉著酒氣,道:“誒?這位小姑娘是……誰呀,長得蠻標誌的……讓大爺親親……”慢慢站起來想撲過去,秋子輕易一閃,一道白光瞬間劈過,收劍,回位。那個人已經倒在地上,血慢慢地從脖子裡流出。
這一舉動,立刻讓鶴天祥驚了酒氣,立刻跳了起來,道:“啊?!是你?”接二連三的手下們也紛紛醒來,將她團團圍住。
秋子道:“是我,知道我今天為什麼要來這兒嗎?”
鶴天祥一驚:“為什麼?”
秋子:“我今天不單要來找韓紫雲,還要為死去的爹爹報仇,鶴天祥,你該不會忘了你還欠我們韓家一條人命吧?”
鶴天祥笑道:“就憑你這個小娃子也想對抗老夫?痴心妄想啊,哈哈哈哈。”
秋子沒有說話,只是冷笑。
此時,一個教徒跑來說道:“教主,地牢裡的那些人全跑出來了,現在正攻進總壇了!”
“什麼?你他孃的幹什麼吃的?給老子頂住!”
秋子忽然變得很邪惡,語言中帶著囂張勁地講道:“你是要我動手,還是你自己自刎?”在這一刻,她變得冷酷,無情,曾經那份單純天真的活潑勁全都蕩然無存了。
鶴天祥道:“呵呵,你也配講這句話?看招!”
他十層的冰凍三尺飛揚而出,如同萬片雪花噴灑而來,秋子往後倒退幾步,雪白的長袖如靈蛇般雙雙擊出,擊碎那一道道寒冰,鶴天祥剛才酒量過多,現在也有些頭暈,料知不易參戰,一掌揮去後,急忙移開旁邊的花瓶,正見前方地板上隔開一道暗隔,鶴天橡急忙一跳,秋子的長袖差一點就要射穿他的背後,卻還是被他跑了。她看看廳外這麼吵鬧,也急忙跑去看看。
果然,紫雲將水牢裡的各路豪傑全部搭救了出來,正與大家一起剿滅這座老巢,砍殺聲,慘叫聲、求饒聲,連綿不斷,秋子飛身一躍,站與上方最高的虺塔上,往下望去,各路人馬多如群蟻,混成大片,眼前只能用一個字形容,那就是“紅”。為何叫紅?因為殺戮,因為踩踏,所有的一切都已經成紅色!
“殺!”紫雲空手對敵,沒幾下,眼前那二十多個虺魔嶺的高手全部死在他手上,秋子看了看紫雲,“真的是他?”急忙飄落下來,紫雲和一夥人正見半空中飄落下一位白衣女子,美如清泉,一席白衣飄飄如雪,慢慢的,著落與地。
紫雲看見了秋子,欣然道:“秋子……你來了?”
秋子道:“一年不見了,紫雲。”她似乎沒有一絲笑容。
紫雲點點頭,兄妹倆?先這麼說吧,沒有太多激動的語言,幾乎很冷,他原本以為會和她有許多話講,可是他錯了,她也沒這麼做。沒這麼說。幾乎兩人像昨日剛分別,今日再見面似的,沒什麼好奇與話題。也許他們的心中還各自插著一柄利刃。
“鶴天祥這個偽君子,我們一定要殺了他,韓公子,我們推舉你為武林盟主,帶我們一舉擊敗鶴天祥,將整座虺魔嶺剷除!”
“好,我們走!”紫雲看著秋子,但腳步與目光也漸漸遠離她,畢竟眼前的事情重要。
話說那鶴天祥乘著暗道跑進了他那新婚夫人的房間,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