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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走了過去,斯內德坐在椅子上拿起了酒杯:“你的嗓子非常好,這杯敬你的。”
女子有點不知所措,旁邊的人立即遞上一杯酒,她拿過後,帶著怯懦和緊張地將酒喝了下去。穿著黑色軍裝的斯內德確實有一種壓迫感,站在他身邊,感覺就象站在一隻巨大的虎視眈眈老鷹旁邊。這隻老鷹隨時都有可能展開黑色的翅膀撲過來,用利爪抓住軀體,鋒利的喙撕開腹部面板叼出內臟。
斯內德一邊喝著杯中的酒,綠色的漂亮眼眸卻盯著對方,讓人感覺渾身不舒服,不寒而慄。
女子順從,並且趕緊地將酒喝完後放下了杯子。剛想轉身走,就聽到身後斯內德悠悠地道:“看來你是左撇子,經常左手拿槍。”
女子轉過了身,用驚愕的表情看著斯內德。而斯內德慢慢地站了起來:“左手食指有傷痕,要去除經常扣動扳機的繭子不容易吧?”
女子嘴唇微微顫抖著,強笑著:“長官,那是為了幫上尉做吃的,不小心燙傷的。”
那軍官也證實,是為了他做飯燙傷的,他親眼看到氣泡掉皮的。
斯內德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好吧,手心的也是不小心一起燙傷的,那麼手腕呢?是不是做家務,比如種花?這樣的老繭,你要種多少花才能長出來,看你細皮嫩肉的,不可能下地幹活。”
女子依舊不自然地笑著:“長官,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剛說完,突然猛地抓起桌面上的餐刀,對準了旁邊坐著的一個軍官脖子。
有問題!其他軍官紛紛掏槍對準了這女人的腦袋。
“不準動,否則我殺了他。”女人左手緊握著餐刀,右手抓著軍官的頭髮。餐刀微微加重,深深地頂近了人質的脖子,一縷鮮血從中冒了出來。
她硬是把軍官拖了起來,抓著他的頭髮往外要走,嘴裡呵斥著:“讓開,讓開路。”
“不要開槍!”斯內德平依舊坐在椅子上,靜地看著這一切。
在他命令下,所有掏出手槍的軍官將槍口對著,沒人開槍。
雷格爾拿著手槍,指著女人,警告著:“放開,留你一條命,否則不客氣。”
女人當然不放,抓著人質情緒有點緊張:“全部讓開,給我準備一輛車,離開這裡我就放了他。”
“好吧!”一直坐著的斯內德站了起來,長腿一邁就是一米,三四步就走到女人跟前。
“別動!”女人剛叫出口,她拿著刀的手腕就被斯內德一把扭住,硬是被拉開了。
女人一下愣住了,沒想到斯內德直接來奪刀,根本就不在乎人質的安全。
“乖乖的,這樣才對!”斯內德語氣很是輕描淡寫,雖然女人緊握著刀,捏得手指關節都發白,可斯內德憑著蠻力,把她手中的刀硬是給拿了下來。
“該死的表子!”危險剛離去,被挾持的軍官惱羞成怒,一拳頭就將女人揍得倒在地上,嘴角迸裂,流出血來。
“不要打,給她留點氣,審訊室裡會有人替你雪恥的。”斯內德將餐刀“哐當”扔在桌面,看了看被士兵架了起來,拖出去的女人,帶著幾分遺憾:“唱得很好,可惜了。”
那個包*女人的軍官臉色煞白,結結巴巴解釋這個女人和他無關,主動說著,恨不得將怎麼樣得到的,怎麼樣玩的一次性全部交代清楚,以求脫離干係。
“不要急,用餐結束後,自己去總部彙報清楚。”斯內德走回到椅子,坐下,看了看左右:“大家怎麼都站著?也坐,繼續,不要為了小小的插曲壞了興致。”
軍官們紛紛將掏出的槍放回槍匣子裡,坐了下來,而女人們知趣的站著不敢入座了。
斯內德斜眼藐看那些臉色蒼白的女人們,嘴角微微含著笑意:“嚇到了?那麼你們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