爐的灶火旁,柴火堆得高高的。所以他坐著休息。順便看著傑弗裡和魯道夫這兩個危險分子。戈登正在揉麵團。
程千尋進去後挽起袖子:“要不要幫忙,打算麵糰做什麼?”
戈登回答道:“不用了,打算試著烤黑麵包。”
“黑麵包雖然又硬又難吃。”傑弗裡皺眉著,正好抓住一隻肉蟲,轉身直接扔進火裡。
戈登沒個好氣道:“可一個黑麵包有十磅,能讓所有人吃上兩三天的。還不容易壞。現在還算安逸,能整天的弄吃的。以後萬一有事,還能過這樣的老爺生活嗎?”
“我們夠幸運的了!”雷格爾坐在椅子上,悠悠的道:“知道外面的農民吃些什麼嗎?他們的麵包裡還有木屑,想要吃不是用刀切開,而是用小鋸子鋸開的。”
“比上不足比下有餘,知足者常樂。”程千尋走到魯道夫身邊。看了看桶裡的牛奶,已經開始象酸奶一般半凝固了:“這是做什麼?”
“黃油和白奶油。”魯道夫還在不停地攪拌著:“可以做菜,也可以塗在黑麵包上。這樣能好吃一點。來嚐嚐!”
他放下木棍,從旁邊拿了把木勺子,小心從漸漸浮起的固體物中舀了一點,遞給了程千尋。
程千尋接過,笑了笑:“謝謝!”
“你敢吃?”傑弗裡陰陽怪氣地翻著白眼:“不怕毒死你?”
程千尋苦笑了起來,但依舊將木勺上的奶油舔了一口:“嗯,真不錯。”確實不錯,幾天下來,嘴巴都淡出個鳥來了,這濃香的奶油正好滿足了下味蕾,她趕緊地全部都給舔乾淨了。…
魯道夫繼續慆著,平靜地道:“待會兒做出來的黃油和白奶油就不要給怕毒死的人了,吃不完可以放著做乳酪。”
傑弗裡嘴巴沒有聲音的蠕動著,一副不甘心卻又不敢再抱怨的樣子。
程千尋笑了起來,看看斯內德的麥片粥快煮好了,於是去拿木碗和木勺,一一擺在餐桌上。穿上這種衣服幹活真不方便。
開始吃飯了,就算喝粥也不太平。
過了會兒,傑弗裡就開始打破的寧靜:“我昨晚想到了新的證據。好吧,我承認我是故意將泰德的腦袋弄下來的,可別忘了是誰叫我去扶的。有個老謀深算的間諜,他知道我不會希望泰德再活過來,所以故意讓我去扶腦袋的。”
大家暫時停止的喝粥,抬起頭看著魯道夫。這件事一天不弄清楚,等於將隱患藏在身邊一天。不管是誰設計殺了泰德,這個人都必須死。
戈登表情嚴峻而嚴肅:“魯道夫,對此你有什麼話解釋的?”
魯道夫和傑弗裡一樣好使,說不定就是他做的,然後嫁禍給傑弗裡,並且洞察了傑弗裡的心理,在搬運屍體的時候讓他去搬運頭部。
魯道夫慢悠悠地嚥下嘴裡的粥,隨後道:“你不想扶腦袋的話,完全可以扶身體。我看你扶得挺起勁的,就連腦袋的下來了。因為你年齡小,我才將比較輕的活讓給你。當然,你以後也沒有機會替別人收屍,而是我們替你收屍。”
又一次的腦子亂了,說得也在理。
“還有!”魯道夫不慌不忙地用餐巾擦了擦嘴後,帶著幾分譏諷的戲謔,侃侃而道:“昨晚你因為心虛,在我身邊翻來覆去睡不著時,我也正好想到了新的證據。能告訴我,這個時期的通用語是那種語言?”
傑弗裡一愣,隨後回答道:“這裡是巴伐利亞,應該是德文!”
“不,應該是法文。。。還是。。。”斯內德也不確定了起來。
雷格爾想了想後道:“這時應該是基督教盛行的時候,天主教和基督教都是用拉丁語。”
魯道夫悠悠道:“我懂六國語言,是為了工作需要,除了本國語言、必須學會派去國家的語言,分別是俄、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