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爾袞大聲嘶吼後就猛地吐了一口鮮血在地,然後又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來,而其他蒙古騎兵則惶恐不安的看著他,似乎都在等他多爾袞拿主意。
而這時候,鰲拜則是頗為威嚴的再次喊道:“多爾袞,束手就擒的,反抗是徒勞的,只要本官一聲令下,你和你的這些人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鰲拜!你這個賣主求榮之徒,我大清怎麼出了你這樣的叛徒!”
多爾袞大聲咒罵了鰲拜一句,他此刻仇恨值已然達到了頂峰,不僅僅是怨恨布木布泰,也怨恨這個為大明效命的旗人鰲拜。
“哼,多爾袞,本官進入禁衛軍時,你皇太極的大清還沒立,遼北之地本就隸屬於我大明奴兒干都司,你父親努爾哈赤背叛大明,實乃十惡不赦之巨寇,本官不過是不與你們同流合汙棄暗投明而已。”
鰲拜這麼一說,多爾袞只是淡淡一笑,他深知成者王侯敗著寇的道理,如今鰲拜要這麼說,他自然無法反駁。
不過,就在這時候,在鰲拜一揮手後,已經有零星的槍聲響起,就看見多爾袞身邊的蒙古騎兵一個接著一個的哀呼著倒下。
或許是為了避免這些跟隨多爾袞一起入坑的蒙古騎兵埋怨多爾袞並趁機殺了多爾袞求活,禁衛軍刻意以多爾袞為中心,以圓形向外點射。
多爾袞除了看見自己身邊一個接著一個的騎兵倒下,卻是不能做任何努力。
儘管他們現在是仰視著鰲拜等人,根本無法利用弓箭反擊,但多爾袞還是憤怒的拉起弓箭朝鰲拜射了來:“奸賊!”
鰲拜略微一偏身,就躲過了這一箭,旋即取出一把短柄火槍來抬手就是一槍,將多爾袞的右手腕打得血糊糊的。
多爾袞痛苦地握住了右手腕,並大聲喊叫了起來。
沒倒半個時辰,多爾袞周圍已全是蒙古騎兵的屍體包括他的兩個包衣奴才,全是一片屍山血海,血水直接浸沒了多爾袞的鞋,而多爾袞卻也因此倒在了血泊在,兩眼空洞無物。
接下來,鰲拜才命人開啟城門,一支禁衛軍騎兵衝了進來,扶起了多爾袞,將五十斤的枷鎖往他脖子上一套就拉著進了城。
半月後,朱由校也得知了多爾袞被捉的訊息。
“倒真如這布木布泰所料,這多爾袞對她還真是一往情深,不過是一個訊息和簡單的計策就能讓他多爾袞沒了心智,輕易地就被利用”,說著,朱由校就把茶盞放下:“這個女人不簡單啊!”
“既然如此,陛下,此人還是不要久留為好,要不直接處死,以免到時候禍亂後宮,貽害無窮!”
李明睿說後,朱由校倒是不由得一笑:“我說李明睿,你是不是跟朕的女人有仇,海蘭珠你要朕殺掉,如布木布泰也要朕殺掉。”
“陛下明察,非是微臣不近人情,而是這些女子皆是不可留之人,陛下應選秀廣納良家女才是”,李明睿這麼說後,朱由校倒是無法反駁,將司禮監秉筆劉若愚喚了過來,吩咐道:“去給朕準備好一杯毒藥。”
劉若愚應聲而去。
“布木布泰此人的確不簡單,留之則的確難知其後果,只可惜此人倒的確漂亮的很,身材也極度吸引人,如尋歡床第之間倒是難得之尤物!”
說後,朱由校就嘆了口氣。
“陛下富有四海,何愁無美人”,李明睿忙安慰道。
這時候,劉若愚託著一盤毒酒走了來:“陛下,毒酒來了。”
“端著它,隨朕去衍香庵”,朱由校說著就朝內廷而去。
……
布木布泰這幾日已是茶飯不思,她不停地在房間踱步走著,臉上滿是焦慮之色。
作為一個敏銳的政客,她自然能猜到一旦多爾袞被活捉後,自己的利用價值也就沒有了,這個大明皇帝朱由校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