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常喜眨了眨眼,一直都聽聞皇后體弱多病,懦弱膽小,可今日這一見,就這霸氣的姿勢,這陰狠的眼神,跟那個傳聞中病怏怏的皇后一點邊都沾不上。
香離笑自然看出了這常喜的疑問,兩手將鞭子一扯,身子前傾靠近常喜,挑眉道:“常喜啊,你說說本宮該怎麼處置你呢?”
說著,她抬起一隻手擺了擺,玉兒和安寧立刻走了上前,站在了香離笑的身後。
香離笑一腳踩在椅子上,輕微的轉身,指了指上面那些奇形怪狀的的刑具,接著說道:“既然你讚揚本宮善良,那麼本宮就讓常喜你自己挑一樣。”
常喜膛目結舌,他根本不知道這些是什麼,但是卻很清楚隨便選一樣都是可以要了他小命的刑具。
“不說話?那麼就是要本宮給你選?”香離笑挑了挑黛眉,笑如惡魔,常喜一聽,更是慌了,連忙哀求道:“娘娘饒命啊,娘娘饒命啊。”
香離笑似乎當沒聽到一般,隨手拿起一隻奇怪的刑具,對著玉兒問道:“玉兒,你知道是怎麼用的嗎?”
“回娘娘,玉兒聽宮裡的人說這叫做鉤心刀,鋒利無比,只要朝著胸口處輕微的一插一勾,就能將人心活生生的挖出來。”玉兒說得是十分順溜,可聽的人就是連咽口水,心都快跳到嗓子眼。
香離笑倒是一副很感興趣的模樣,嘴角輕揚,淡淡的說道:“這聽起來很不錯,不如就試一試?”
“娘娘饒命啊!求娘娘放了常喜,一切都是奴才帶他來的,要罰就罰奴才吧。”這說話的人竟然是膽小的阿海,看到娘娘手中那可怕的刑具,他就算再害怕膽小也不能看著同村一起長大,又一起進宮的常喜命喪黃泉。
香離笑將目光落在了旁邊椅子上的阿海,從他們進到長信宮,香離笑就已經摸清這兩人,阿海膽小歸膽小,但卻是講義氣的人,要不也不會再害怕都陪著常喜來辦這事,至於常喜是個嘴巴喜歡拍馬屁的人,雖然對阿海口氣不好,但也不是討厭和嫌棄他,反倒是那種直著腸子把他當兄弟的人,這不,阿海剛剛開口,他就立刻阻止。
“阿海你這胡說什麼?娘娘要罰的是我,你嚷嚷什麼!”
香離笑嘴角的笑意更濃了,腳一收,退了幾步,瀟灑的坐回了椅子上,看著他們倆,淡淡的開口:“敢在本宮頭上動土,你們一個都跑步了,只是……”
兩人頓時不說話,也看著皇后,只見那清冷的聲音再次想起:“這該罰的本宮就已經罰了,玉兒,把他們放了吧。”
“娘娘,真的要放了他們?。”玉兒疑問道。
“當然,還要送他們出長信宮,他們事情沒有辦成,反正離開了長信宮,他們也活不到第二天,何必要髒了本宮的手?”香離笑一副悠然的模樣,將鞭子放在桌案上,拿起一杯茶,淡淡的說道。
好像娘娘這話也說的對,反正娘娘說他們奉命來的,事情敗露了,這要害娘娘的人肯定活不了,玉兒也不再說話,與安寧拿著匕首上前將繩索割開。
可這繩索一送,常喜和阿海並不是立刻離開,反倒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香離笑喝了一口茶,見況挑眉,明知故問道:“你們這是做什麼?本宮不是已經說了放你們離開嗎?”
“請娘娘留下奴才和阿海吧。”常喜比阿海的腦子轉的快,當然知道這事情敗露了,他們也是死路一條,要是娘娘肯讓他們留在長信宮,或許還能保住命,他用力的磕了一個響頭,堅定的說道:“奴才做牛做馬都會報答娘娘您。”
“本宮不需要牛也不需要馬。”香離笑面不改色的說道,冷冷的語氣讓兩人不禁一顫,看來他們是沒希望了。
可就在他們正要起身的時候,香離笑的聲音又再次想起:“但本宮要的是自己人,而不是畜生。”香離笑把人和畜生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