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腦袋摘下來,這似乎不是什麼太難的事情,貼身的侍衛都這樣了,皇宮的其他侍衛又會是什麼樣?這樣的說你現在明白了?”
“你胡說,我們是父子,我怎麼能對父皇這樣?”一直插不上話的大王子終於有機會說話了,而他也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必須得表態了,事實上斯道爾此時的臉色已經陰沉得快要滴出水來了。
“父子?真是笑話!”北辰冷笑一聲道:“當老子的眼睛是瞎的嗎?從你進到春暖閣以後所說的話哪一句是兒子應該對父親說的?再說說你剛才,當著你父親的面你敢喊自己的侍衛衝進來,知道的是有人得罪你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想弒父了……。”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要弒父了……。”北辰的這句話一出口不要緊,現場的氣氛頓時變得沉重起來,斯道爾終於忍不住了,北辰說的話幾乎每一句都說進了他的心坎裡,他這人沒什麼脾氣是不假,可是如果有人把劍都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要是還無動於衷的話,那就是傻子了。
“來人,把這個逆子給朕抓起來……。”斯道爾粗暴地吼叫道,然而當他看到北辰臉上的那絲冷笑時,斯道爾的命令下不去了;他知道,北辰顯然並不讚歎他的做法。
“我要是你的話就不這麼做。”北辰冷笑道:“你一旦把他關起來,我保證今天夜裡這座城裡面就生暴亂。”
“你是說他的那些手下會來救他?”斯道爾沉聲道。
“難道不是嗎?以現在這個多事之秋你覺得一個王子如果被關起來的話代表著什麼?”北辰冷笑道:“那代表著即使他不死也將失勢,他的那些手下還能坐得住嗎?”
“殺了他?”斯道爾沉聲問道。
“他只能死,但是怎麼死這裡也有說道。”北辰冷笑道:“不能用你的手殺他,不然的話你其他的兒子會人人自危,所以說,他只能是自殺。”
“不……,父皇,兒臣不想死……。”這位北辰自始至終不知道名字的大王子哀號一聲跪在了斯道爾的面前:“兒臣答應您回去之後就閉門思過,十年內絕對不出府門半步……。”
“我說,現在可不是心軟的時候。”北辰冷冷地看了眼斯道爾道:“他可是連你的侍衛都買通了,你看看他腰上那掛著的是什麼?”
隨著北辰的話聲,斯道爾看向大王子的腰側,那裡,一把連鞘的長劍掛在那裡,這一刻,斯道爾的冷汗真的出來了。
貼身侍衛被人收買,對方還掛著劍來見自己,再加上從春暖閣出事到結束竟然沒見到一個jin軍衝進來,三者加起來代表著什麼斯道爾再不明白就是傻的了,洩露了,白天御輦上自己對艾爾霍夫曼所說的那些話一定洩露了,如果不是北辰在這裡的話,估計現在他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北辰並不知道這裡面的貓膩,他只是認為一個皇子竟然佩帶著寶劍來見自己的父親,無論這是不是眼前艾格曼帝國的習慣,但是這終究不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你自殺吧。”斯道爾冷聲道:“你死之後朕答應赦免你的家人,不然他們就得陪著你一起死。”
“不,父皇,兒臣錯了,求您不要殺我……。”跪在地上的大王子搗如蒜磕地哀求道:“求您……,兒臣真的不想死,求您……。”
“噹啷……。”北辰一把扯下大王子腰間的長劍扔到了他的身邊:“別廢話了,趕緊自殺,如果我動手的話你死的更慘。”
“都是你,為什麼?你為什麼非得要我死?”眼見希望破滅的大王子聲嘶力竭的向北辰吼叫道:“對,你是想將我們都殺掉好來搶奪父皇的皇位對不對?你做夢,就是皇族的人死光了也輪不到你……。”
“呵呵,皇位?那在你的眼睛是挺值錢,可是對於我來說,那只是一張椅子。”北辰怪笑一聲道:“不過話又說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