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不正是幾天前和寒陽飆車時,卑鄙的挾持了我使得寒陽摔車的那個?
那男的也發現了我,安撫了那女的就走到我面前。
“怎麼,在找姓古的那小子?”吊兒郎當的樣子著實令人不爽,但看他好似知道寒陽的所在,我勉強忍了下來。
“你知道寒陽在哪?”
“我當然知道,剛我還見過他呢。”
“他在哪?”
“要不,我帶你去?”
“好。”
那男的一聽嘞開了嘴,“那小子可還真福氣,不僅有個有錢的老爸,還有你這麼個漂亮的馬子。”
我不管他滿嘴的胡言,悄悄掏出手機,按了個快捷鍵。雖然不確定會發生的是好事還是壞事,但眼前的男人不是好料總可以確定的。再回想他剛才和那女的說什麼他就快要有錢了的話,難保不是因為寒陽在他手上,而他就快要的錢只怕是正打算敲詐的。
“你要帶我去哪裡?”我大聲問,希望聲音能傳到手機裡。
“你放心,一準讓你見到那小子。”
我跟著那男的從大馬路上拐進一條小路,又七轉八轉的到了一間廢棄窯廠,期間大概用了十分鐘。
“這是……”我正打算問這是什麼地方。
那男的看了下四周沒人,才在窯廠掉了漆生鏽了的鐵門上敲了三下,像是暗號之類的。
門被很小心的開啟了一條縫,從裡面探出一個腦袋,眼睛溜溜的轉了圈看清了眼前的男人,才把門又開啟了些。
“進去吧你!”那帶我來的男人使勁把我推了進去。
我一個踉蹌,就摔到了開門男子的身上,那男的按住我問:“山哥,她是誰?”
“先進去再說。”山哥從裡面反鎖住門。
我被那開門男子拽了進去,一眼就看到被雙手雙腳反綁在椅子上的寒陽,灰頭土臉的,嘴角還有淤青,看樣子是捱了打。
而他旁邊坐著個看守他的男的,一看到山哥,連忙站起來恭敬的喊了聲“山哥”。
“小喵!”寒陽看到我驚訝不已。
“寒陽!”我掙扎著要上前去。
“老實點!”那男的將我按到那張椅子上照著寒陽的樣綁了我。
“山哥,她是誰啊?”綁完了我,那兩個小嘍嘍問。
“也是個有錢的主,這下我們可要發大財了!”山哥興奮的從牆角拿起一罐啤酒,也不管是已經開了拉環出了氣的就往肚子裡灌。
“真他媽難喝!等咱弄到了錢才他媽不喝這馬尿,咱就喝那幾千塊錢的洋酒!”山哥把啤酒甩到牆上,眼裡冒著精光,就好像錢已經送到他面前似的。
那兩個小嘍嘍倒是樂呵,也跟著把啤酒甩到牆上。
“寒陽,你還好嗎?”我漠視那三個混混的痴人說夢。
“沒事,你怎麼來了?”寒陽一臉的著急。
“古伯伯都擔心死了!”
“擔心好啊!只要他拿錢來,咱保準一根汗毛不少的放你們回去。”山哥走到我面前蹲下。
“你要幹什麼?”我一下就緊張起來。
“手機拿來!不對,你說在哪,我自己拿。”他是想用我的電話來打勒索電話,腦子倒還不壞。
“我沒帶手機!”
“少蒙我!”他直接就在我褲袋裡翻出了手機。
“小丫頭,心眼倒不少!”他一個巴掌就甩在我臉上,一定是我的手機還保持著通話狀態。
火辣辣的感覺,著實讓我吃痛。
“你幹什麼,打女孩子算什麼!”寒陽大聲吼著。
“你倒是心疼!”山哥起來就踹了寒陽一腳,寒陽被他踹倒在地上,斜著身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