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會呢。
這麼美好的風景,動人的畫面,這個時候不看,什麼時候看呢。
想當然地,這個時候的玉容歌壓根不管安寧同意不同意,直接寬了衣袍就跳進了浴桶中。
安寧呢,抬腳想要將玉容歌踹出去,哪知道玉容歌卻抱住了安寧踹過去的腳。
“也好,既然寧兒有這個興致,那我就幫著寧兒清洗清洗腳丫子好了。”安寧呢,本以為玉容歌只是嘴上說說而已的,誰知道他竟然真的開始動手了。
他用他的那雙手,幫著她清洗腳丫子,一點一點,動作溫柔得很,就像是羽毛刷子刷過她的腳底,腳背,腳,癢癢的,的,感覺麻麻的。
她似受不了這種清洗方法,趕緊將腳從玉容歌的手中掙脫出來,縮了回去。玉容歌呢,卻笑著湊了過去。
“寧兒,你別躲啊,我幫你後背也擦擦吧,這樣速度快一點,等我幫你擦完了,等會再換你幫我後背擦擦。”說著,玉容歌直接用手幫著安寧揉起後背來了。
安寧呢,直接抬手拍開了玉容歌的鹹豬手。
“玉容歌,那你洗吧,我已經洗好了,我要出去了,你讓一下。”這麼怪異的氛圍,她還怎麼洗得下去,安寧自然想要逃開玉容歌邊了。
哪知她有這個想法,玉容歌已經伸手抱住安寧了。“寧兒,你怎麼可以這樣呢?明明還沒清洗好啊,你為什麼要走呢?是不是嫌棄我啊,不想跟我一起洗啊。”玉容歌委屈兮兮地望著安寧,隨後一口吻在安寧的耳朵上道:“寧兒,我可告訴你哦,外面這會兒可是好多人盯著呢,你我之間可不能讓外頭看出什麼端倪來。你說你我昨晚都已經圓房了,這個時候你連個鴛鴦浴都不肯一起洗,你說讓外人見了,他們會怎麼想啊。”
安寧呢,將玉容歌往邊上一推,揉了揉她發紅的耳朵,惱怒道:“玉容歌,你是屬狗的啊,怎麼用咬的啊?”
“我那是不小心咬到你的,我這不是為了不讓旁人聽見你跟我之間的對話嗎,所以才湊那麼近在你耳邊說悄悄話啊,可這不是方向沒把握好,所以不小心牙齒碰到你耳朵了,對不住啊,寧兒,你可千萬別生氣啊,我不是故意的。”玉容歌擺明是在睜眼說瞎話,安寧呢,真是懶得聽他在這裡胡編亂造了,她趕緊起,單手抓過衣架上的浴袍子,將她整個人那麼一裹,然後出了大浴桶。
玉容歌呢,將安寧上能看的美好畫面全看完了,他有些可惜地摸了摸自個兒的手心,剛才摸到的感覺可真好,可惜,就是沒吃到寧兒。
想到這兒,玉容歌嘆息著,暗道,果然清醒的寧兒是不容易被吃到的,如此,他得好好地琢磨一個辦法,讓自個兒能夠像昨晚那樣吃到寧兒。
你還別說,原先一直沒開過葷的人,忽然開葷了,你讓他繼續吃素,再不給吃的話,他肯定會忍不住的。
所以,眼下洗著澡的玉容歌,又火沸騰了,此刻他滿腦子都是想著用什麼樣的方式,以什麼樣的姿勢將寧兒給撲倒吃掉。
當然,現在就算他再怎麼渴望,面對清醒著的安寧,他是吃不到的,這一點,玉容歌那是相當清楚。
因而泡完水澡後,玉容歌那是趕緊用其他事來轉移他的注意力了。
而安寧呢,清洗完後自然坐在梳妝檯前,由著青枝幾個給她梳妝打扮了。
今個兒安寧跟玉容歌需要進宮向太后娘娘奉茶請安,如此這裝扮上自然不能隨安寧往的喜好,那肯定是穿上正規的世子妃服飾,裡三層外三層的,佩戴上各種代表份的飾物。
髮髻呢,跟婚前不同,婚後的髮髻是整個頭髮都得盤上去,不能像姑娘那個時候可以隨意散發下來。
今兒個青枝給安寧疏了一個飛仙髮髻,插上了太后娘娘派人送過來的紅翡金步搖,熠熠閃閃,光芒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