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留下了痕跡,傳出了一些風聲去。
很多人聽到鬼醫要出手給玉容歌醫治的事,因而最近來了很多奇奇怪怪的人都堵在回堂那裡盯著呢,有些人是為了一睹鬼醫的風采,那是慕名而來的,而有些人則是等著鬼醫出現就打算要了鬼醫命的,他們自是來執行上頭命令的。
“小姐,看來醫治世子爺的事,要從長計議,只能偷偷進行了。不過,世子爺的子狀況比較特殊,一朝一夕根本不可能解決得了他的病根。這還得花費很長時間給世子爺調理才是。”秋水言道。
“調理的事往後再說,不急於一時,倒是他體內的蠱毒得趕緊給他拔除了,若不然,他會有危險的。”安寧沉思道。
“可就算是拔除蠱毒,那也得小姐就近醫治世子爺啊。那也不是一個時辰二個時辰就可以的事,從拔除蠱毒到清除餘毒最起碼得需要三天的時間,這三天的時間,難道讓世子爺住在我們這裡嗎?還是小姐去鎮南王府住著啊?小姐,這麼一來的話,若沒有絕對的理由,無論是小姐過去住著還是世子爺住在這裡,都太過打眼了,肯定會引起旁人懷疑的。”
“這個倒是不用擔心,我已經安排好了,上次那個歌姬的事,這會兒可以派上用場了。”安寧似有把握道。
“歌姬?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秋水聽得一頭霧水,有些摸不著頭腦啊。
“你聽不懂沒關係,玉容歌聽得懂就行了。這樣吧,你這會兒過去給玉容歌傳個訊息,就告訴他,明個兒我要到京郊城外去踏青,讓他做好心理準備,他那個藏著的歌姬,我可是要出手了。”
“哦?秋水明白了,原來小姐你想得是這麼一招啊,如此倒好,理由合合理,相信到時候沒人會懷疑什麼的。”秋水還真是佩服自家小姐的腦袋,這點子一來,那是一出又一出的。
“那倒也不是絕對的,到時候若是戲演砸了,讓姬流觴那個傢伙嗅出點什麼來,恐怕就是麻煩不斷了。”這一次,她用了這個辦法,一來是為了可以出手醫治玉容歌,二來自是為了打消姬流觴的懷疑。
她想著,也許姬流觴看在她演得那般出色的份上,說不定就消除了那份懷疑呢。
當然,安寧一直沒有忽略姬流觴那個人,也沒有輕視這個對手。
上次她在夜間匆匆扔了朝向衛國公府的令牌,就是想讓姬流觴轉移視線,能夠查到衛國公府去,如此,薛家只要跟衛國公府對上了,她就有機會坐收漁翁之利。
可她沒想到,姬流觴竟然沒有上當,她這裡可是期盼著薛太師帶著令牌上門找衛國公吵架呢,沒想到,等了好幾天了,也沒見到這麼一出好戲,因而那個時候她就知道了,姬流觴這個男人不簡單,他可能已經識破了她的用意,所以自然也就不會登門去衛國公府鬧事了。
而且,那之後,姬流觴可一直沒忘記盯著她這邊,如此安寧另外想了一個法子,那就乾脆讓衛少棠昏迷不醒,讓薛家理虧,到時候,若是她所料不錯的話,姬流觴這個醫道高手定然會被派去衛國公府醫治衛少棠的。
果然,這次事按照她預料的軌跡發展了,姬流觴果真被皇上下令前往衛國公府去給衛少棠醫治了。
如此一來,他就沒有辦法騰出手來護著薛弘了,而她就可以趁著這段時好好地關照一下薛弘了。
畢竟,她給衛少棠配置的是一個月的份量,如此拖了姬流觴一個月,她也就完全有時間能夠留出手來對付薛弘了。
想到這兒,安寧眼中寒光閃閃,她趕緊換了上的衣衫,再次穿上了她的夜行衣。
這次,沒有姬流觴的干擾,她相信她不但能夠給薛弘加了料,還能不費力氣地全而退。
你還別說,安寧做到了。
她第二次夜探薛府,想給薛弘加料之事達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