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見山像是沒有看見這一幕般，還在自顧自地喝著水。
——
警局。
「我給唐婉珍打過電話了，」歐陽倩繼續說道：「她說她馬上就來。」
「來警局？」
「對，」歐陽倩繼續說道：「聽她的語氣還挺著急的，估計是想說毒品加工廠的事情。」
龐晨有些擔心，「工廠這麼隱秘，唐婉珍就算是知道了，她怎麼會輕而易舉的告訴我們呢？」
「不清楚」歐陽倩想著，「要不然我再給她打個電話？」
為了穩妥起見，龐晨說道：「再等等吧，看看再過三十分鐘她會不會來。」
「宋昀呢？」
池晏注意到辦公室裡已經沒了宋昀的身影。
「不知道，」楊林伸著脖子看了看四周，「她剛才不是跟我們一起進來的嗎？」
走廊的拐角處，宋昀正撥打著方敘言的電話。
對方很快就接聽了電話。
宋昀直接問道：「你現在在哪兒呢？」
方敘言溫聲說道：「剛開完會，馬上就又要去跟下一個公司老總吃飯。」
宋昀摳著牆壁，「你是在車裡嗎？」
「對啊，」方敘言笑著道：「我不坐車去，難道我要步行去啊？」
宋昀沉默半晌，「你認識唐子運嗎？」
「唐子運？」對話另一頭的方敘言很直率道：「認識啊。」
「你認識他？」
「對啊，」方敘言解釋著，「他不是唐下莊的族長嗎？唐下莊有得天獨厚天然的溫泉，之前我想著在唐下莊開一個度假村來著，但資金方面沒談妥，這件事情也就擱置了。」
宋昀聽著這解釋，心中很不是滋味，「原來是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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