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賺的錢,可都是給桃源社裡,而且四六分的話,樂雅拿到的可沒有在自家店鋪裡多,當然,他名下的那些東西可都是樂雅的,只是,現在,暫且不能跟樂雅言明而已。
估計,樂雅知道了,他也不以為然。樂雅對錢這些東西就一直沒有什麼概念。
而做藥膳粥的事情,對樂雅來說,賺錢是其次,真正的目的‐‐是為了東門的那群難民吧。
說是在東門佈施藥膳粥讓大家知道藥膳粥……其實是為了給東門的那群難民治病調理吧。
然後……想著樂雅還問了昨天帶回魚柳館的老人方富,周博雅勾了勾嘴角,河工?藉此找那群逃出來的隱姓埋名的河工,這也是個法子。
如果河工能夠找到的話……那致遠的案子就容易運作了。
周博雅將桌上的幾封不知何時出現的畫著桃子的信一一拆開,一一回復完畢後,就將信封好,隨意的放在了書桌上,然後起身離開。
待周博雅一離開,就突兀的出現了黑衣人,恭敬的雙手拿起信,隨後很快消失在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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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博雅走進廂房的時候,周樂雅還趴在桌案上奮筆疾書,周博雅就站在門口那裡靜靜的看著,他從未想過對樂雅隱瞞什麼,桃源社的事,致遠的事,他都有對樂雅提過,只是稍微隱瞞了裡頭的一些齷齪汙穢的事情而已。
他雖然下意識裡想把樂雅圈養在自己身邊,最好時時刻刻都在自己身側左右,但他知道,不能這樣。
不是因為害怕有人阻撓或者誰的閒言碎語,而是,他了解樂雅,樂雅敬重他這個兄長,所以才會凡事都順從他的意思,樂雅安靜乖巧的外表下是倔強的脾氣,就好像昨日,他不說話,沉著臉做事的時候,樂雅就也不動,硬是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站著,等著他來開口說話。
樂雅是決計不會這樣甘心待在他的羽翼之下,六年前的樂雅可是說過,要做他的劍鞘。
所以,他能做的是‐‐打下一片天空,再拴一根線在樂雅身上!
‐‐如果要騰空展翅,只許在我的天空下!
‐‐如果要鷹擊長空,那就必須和他比翼雙飛!
哥?
突然在心裡響起的溫軟的聲音讓周博雅回過神。
周博雅對著疑惑抬頭看來的周樂雅露出溫柔的笑,隨後,抬腳朝樂雅走去,一邊閒適說著,&ldo;看你忙的!我都來了好久,你都沒有發現,怎麼,那藥膳粥很難弄嗎?&rdo;
周樂雅一聽,愁了:是啊,藥不能太貴,也不能太差,還有要適合所有人的……嗯,我怕藥膳不能發揮功用。
周樂雅有些懊惱,他應該先弄出藥膳粥再去找藥鋪的,太心急了!真是!
周博雅摸摸周樂雅的頭,柔聲道,&ldo;別急,慢慢來。&rdo;
周樂雅點點頭,又忍不住蹭了蹭還在摸著他頭的修長的手,嗯,心頭舒服多了。
周樂雅沒有發現,他這樣有些孩子氣的蹭蹭透出的其實是撒嬌的意味!
而周博雅卻是輕輕的笑了,這幾年,在他下意識的縱容寵溺下,樂兒已經不知不覺的有了很多小小的習慣。
而蹭蹭的周樂雅也忘記了,在剛剛,他心頭衍生出的屬於兄長的透著陰鬱和決然的情緒……他漫不經心的想著,大概是因為南和州的事情吧,兄長事多,而有些不能拿到檯面上的陰暗的事情,兄長不想說給他聽,他知道這是兄長對他的愛護,他也只好裝作不懂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