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了一個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說不清楚,但卻很痛很痛,痛的她無法呼吸,痛的她做不了任何反應。
“我說過我是你女朋友,你是我男朋友,誰也不能打你的主意……”
“我說過你是我男友,只能我欺負你,別人誰也不能欺負你……”
“你也說過你是我男人,出什麼事情都會替我擔著……”
“可你現在卻這樣……你就是個混蛋……”
“大混蛋!”
手指在雷毅那冰冷的臉龐上緩緩滑過,呂紫夢低聲輕語。
眼中淚水不知何時落下,當淚水滑落下巴時呂紫夢才感觸到這種冰冷。
喊出那句‘大混蛋’,呂紫夢終是語帶哭意。
“幫我照顧他幾天,等我回來後再葬他。因為我是雷毅唯一的親人!”
倔強抹去臉上的淚水,呂紫夢仰著頭努力不讓自己的淚水再滴落下來。
她向外走去時用那帶著哭腔卻又十分冰冷的聲音說道!
哭泣的柔弱與冰冷的強硬變成詭異的一切,讓痛苦自責的金榮有種不祥之感。
看著呂紫夢如木偶一般瞬間從哭泣柔弱中變為冰冷淡漠,在門口處的王郡幾人同樣意識到事情不太對勁。
“砰!”
車門重重關上,彷彿將那軟弱一切全部封死在外。
呂紫夢坐回等在醫院外的黑色汽車內,守在四周的幾名黑衣男人看到呂紫夢迴來之後眾人迅速上車,而後數輛黑色汽車便從醫院離開消失在夜色黑暗中。
“我給你們十分鐘查清這件事。然後跟我一起去對付那幫該死的人!”
神情木然的向副駕駛座那名黑衣男人冷聲說道,呂紫夢在後座一陣摸索翻找出父親暗藏在車內的手槍。
看著老大的女兒神情木然有些生疏的摸索翻轉那把冰冷手槍,車內兩名保鏢的眉頭不由跳了一下。
廝混地下世界多年,他們能夠輕易看出一個人在這種木然冰冷下隱藏著何等絕望憤怒。
……
就在呂紫夢決然離開病房的時候,她卻沒看到躺在冰冷手術檯上雷毅那眼角滑下的淚水。
………【第二十九章 與鬼交易】………
無盡的黑暗,死寂無聲的一切,任憑再如何掙扎嘶吼也無濟於事。
看不到,聽不到,不能言,不能動。但思想卻仍在躍動,感知這恐怖無力的一切。
“我不能死!我還有很多事沒做!我不能就這樣死了啊!”
不甘被困在這黑暗牢籠中,雷毅用盡全身力量掙扎嘶吼,想要破除這可怖死寂的一切。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不知經歷了多少失敗不甘,不知嘶吼了多少憤怒之語。
終於,雷毅感覺身子猛的一輕,而後他的眼睛重新看到這個世界,耳朵重又聽到各種聲音。
久違了的各種感觀接踵而來,讓他驚怒恐慌之後鬆了口氣!
“金榮,你哭喪著臉站在這幹什麼呢?是不是我嚇著你了……”
看到金榮站在一旁像個木偶一般死寂消沉,雷毅說話時去拍了拍金榮,想要把這個朋友兄弟拍醒過來。
但話說到一半,在手掌接觸到金榮的身體時他卻猛的愣在那裡。
他的手掌竟然穿透了金榮的身體,肌膚感觸不到任何質地感覺。
“砰!”
這時一聲輕響傳來,呂紫夢從手術室外跑了進來。
“紫夢?你怎麼也來了……”
從金榮所帶來的驚愕中醒來,雷毅看著跑進手術室內的呂紫夢迎了上去。
但呂紫夢好像沒有看到他一般,兩人相撞時呂紫夢竟然從他的身體直穿而過!
震驚中意識到事情不對,雷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