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至於說醜陋,腰背挺闊面容清秀,還有人家不叫龜公,叫扶門,意為恩客若是吃醉了酒離去時需攙扶入轎之人。
齊燁皺眉問道:“管事的在哪裡?”
“管事的尚在閣中歇息,不知公子因何事尋管事。”
齊燁更是狐疑,沒有馬上暴露身份:“昨夜我聽說這地方易主了,你們這不搬家?”
一聽這話,扶門神情微變,再次拱手施禮。
“公子稍等片刻,這便去叫管事。”
一語落畢,扶門轉身就跑進了內院。
劉旺罵罵咧咧的:“都他孃的將此處交還給我家少爺了,也不張開狗嘴告知換了東家。”
“應是告知了。”
段平搖了搖頭:“觀那扶門模樣顯然是知曉內情。”
阿卓滿面不耐煩:“不過是交接之事,三言兩語便知會清楚,莫要耽誤了正事。”
段平深深看了眼阿卓,一路走來,見阿卓的模樣氣勢,哪裡像是尋常人,齊燁所說的下人親族,擺明了是胡說八道。
等了片刻,人還未見聲先聞。
“誒呦,世子爺啊世子爺,可算給您盼來嘍,奴得知了您日後就是抱央樓的新東家後,小心肝噗通噗通跳了一夜都未睡呢。”
隨著一陣香風,一女子快步迎了出來,長紅裙酥胸半露,窈窕身腰如水蛇,雖是半老徐娘卻也風韻殘存,偏重妝容遮不住濃濃風塵,媚眼勾人又非庸脂俗粉,腰肢扭動萬般風情,半露雙胸Q彈軟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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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女正是抱央樓的老鴇子,也是管事之人,名喚語棠,當年算是京中業界有名的頭牌妓家。
這行業吃的本就是青春飯,過了花信年華就快成半老徐娘,自是恩客驟減,畢竟這行當是隻要頭牌換的快,沒有悲傷只有愛,年歲漸長的語棠也就及時傍上了馬家少爺馬存仁,最終上岸成了老鴇子。
不過要說成功上岸也不是,畢竟還是幹這行業,可要說沒上岸吧,人家成了管理層。
段平算是真正的京中百事通,低聲附耳五個字,馬存仁心腹,言簡意賅。
掌管馬家名下青樓,算的上是心腹了。
一聽是馬家人,齊燁笑了,只是這笑容維持不到三秒,傻了。
因為語棠突然回頭喊了一聲:“姐妹們,新東家到了,小娘子們還不快出來亮個相兒。”
下一秒,二樓護欄猛然出現眾多身影,鶯鶯燕燕,可謂是環肥肥肥,一個個甩著手帕的妓家露面了,足有十多人。
猛地一看,以為是群芳齊爭豔。
定睛一看,原來是野豬守沙城。
就連天不怕地不怕的阿卓,看上一眼後連忙下意識的躲在了齊燁身後。
段平吸了一口涼氣,唯一八風不動的也只有旺仔了,雙眼放光。
只見二樓護欄後全是身穿五顏六色長裙的妓家,那一個個的,全都是濃眉豔抹,那一隻只的,全都是體重一百六七往上飄,可謂各個滿肚肥膘,二樓護欄下面的木板都嘎作響。
齊燁張大了嘴巴:“這…這都是抱央樓的女校書?”
“正是咱抱央樓的女校書,皆是俊俏女子。”
睜著眼說瞎話的語棠還給齊燁拋了個媚眼:“世子爺可是心喜異常。”
“我尼瑪…”仰著頭的齊燁徹底傻眼了:“咱先不說體重長相,就這…這些嬢嬢的工齡比我歲數都大吧。”
劉旺搓了搓手:“歲數大的女子,黏。”
齊燁無語至極:“你把‘人’字加上。”
“歲數大的女人,黏。”
齊燁:“…”
語棠從袖中掏出了一摞子書契:“世子爺您觀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