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圓之夜,明月高高掛。
那個在外面浪了快兩年的臭屁王爺,終於回來了。雖然這位爺連續幾天雙眼緊閉,生死不知,皇宮後面的衛王府還是一片燈火通明,雞飛狗跳。
主持皇宮的寧貴妃郭氏聞訊後就住在衛王府,一邊親自照料昏迷中的衛王,一邊默默流淚。
她不僅是代理皇后,也是衛王之母,嚴格地講應該是養母,但知道這一層的人不多。
朱元璋也來了,雖然早朝過後看一眼就走了,但也顯示了皇帝的至高恩寵,衛王爺的尊貴。
他畢竟是皇帝,大明帝國的掌舵者,天下初定,開科取士,勸課農桑,安撫諸夷,收拾不法勳貴,最近又要討伐蒙元,舉國一戰……
哪件都是讓人頭疼的大事兒!
他也不能呆太久。
可惜,臭屁兒子似乎並不領會。
皇帝每次來,王爺都昏睡不醒。要不是幾位太醫把脈,說衛王頭部傷勢並無大礙,只是飲酒過量,安睡幾日,一定會醒來,朱元璋都準備白髮人送黑髮人,要派人去給兒子選塊風水寶地了……
“水。”
宿醉之後的朱天植終於醒了,體內仍然有著一團夥,大腦昏昏沉沉,感覺睡了好幾個世紀。
他微微睜開眼,身外卻象另一個世代,清一色的古裝風,難道昨晚被沈賓士和萬球能帶到了皇家會所?
他並沒意識到是穿越,第一本能只想喝水,第二本能是喝最便宜的礦泉水。哪怕穿著古裝,兜售酒水的小姐姐開價再貴。
臘月十八早上,朱元璋剛走,臭屁王爺就開口了,在要水喝。
守在旁邊快三天的丫環和寧貴妃歡喜地叫了起來。
“貴妃娘娘,王爺醒了!”
“植兒醒了!”
“……”
一位大明貴妃模樣的女子帶著淚水,趕快從丫環模樣的人手中接過一碗醒酒湯,扶著兒子的頭餵了下去。
朱天植咕隆一口喝完,又連喝了兩碗,繼續躺下裝睡。
他心裡在不停地嘀咕:
“接受這麼高規格的小姐姐服務,恐怕價格不便宜,難道也是沈胖子買的單?”
“單位知道怎麼辦?”
“老婆知道又怎麼辦?”
但是閉著眼睛,聽著身邊的人喜極而泣的聲音,他又感到一絲不大對勁,不由腹誹:
“在拍戲嗎?都他媽的是戲精,或者是打了催淚棒嗎?搞得那麼逼真!”
“后妃怎麼可能和丫環們不顧身份尊卑地抱在一起?也太假了吧!”
可惜,他現在只記得昨晚喝斷片前的片段,卻不知道斷片後的事情。
也許參加昨晚酒局的張鎮長知道,昨晚數他酒量最大,喝得最少。
想起昨晚那場酒局,他就來氣。
他媽的萬球能壯得象一頭牛,外號沈賓士的那個老闆像頭豬似的,老子喝不過他倆也就算了。他媽的參謀長象個瘦猴似的,喝酒如喝水,真懷疑咱華夏第一航母就是他倆喝回來的,然後事了拂衣去,深藏功與名。
不對,昨天搞的是聯歡會,不是唱歌就是跳舞,好像謝婉清和李婉君兩位老師即興來了段大明宮詞對白。
可那也是唐朝的大明宮啊,此大明非彼大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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