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學的!”
兩人一高興,又閒聊起來,花女問:“你在學校自個沒挑一個既唸書好,長的還好看,縷順窕窈的好小夥兒呀?”
東方紅稍作思考,想先講講如今與西門光輝兩人正處在半路途中相處得不死不活的情況;可又一想,講了依然還是一點意思沒有,弄不好提到那西門該死的名字還惹自已生一肚子氣。莫不如把他壓在心底下,更盼不得將他忘卻了。便不禁嘮起了李樹青如何一表人才和品學兼優的一些細節,講的津津有味。花女還沒等東方紅講完,便說:“你若是真看上這個李樹青了,那你就好好跟他處唄!”
東方紅失意地說:“我的傻姐姐呀,還跟他處啥呀。人家都報考瀋陽一箇中專學校了!”
“那有什麼呀,只要在他走前,你倆個之間相互留下個話就行!”
“沒嗎。我倒是那麼想的,可一直沒抓著他影。他早就回家了!”
“等你開學再找他一回!”
“花姐竟說笑話,我開學他不也開學,兩人還不是一個學校,人家是在瀋陽,我在鄉下的背屯子,上哪再找他去?!”
“那也不一定,他就不興去你們學校取個那叫什麼來著——錄取什麼來的?!”
“那錄取通知書!那更不可能了,錄取通知書一般學校都直接寄到考生家裡。”
“你再好好想想。法子總會有的,只要你有心,兩山到不了一起,兩人總能到一起的。一會兒你睡覺就想想,對巧就能有個什麼機會。”
東方紅還真充滿希望,開口說:“我信花姐你的話,一會兒睡覺我就想一想。”
果然,東方紅這天晚上便想,一直想到了天亮也沒想出什麼能見面的機會來。
一晃四十多天的暑假過去了。
開學這天,張玉英提前兩天便去第三中學東邊的頭臺子大隊的一個姨娘家串門。然後從那直接去學校,東方紅便只好獨自一個人成行。
吃過早飯,東方宙、劉敏和花女娘倆送東方紅到大門口時。花女讓幹父乾孃都請回,自已再領著毛猴送上一程。東方紅便揮淚辭別了二老,在花女和毛猴的陪伴下繼續前行。走到家房後無人處,花女叫聲小紅妹子說:“花姐告訴你一件事兒:兩天前,我把你飛上天到上古社會的事情當幹父乾孃說了一回,二老開始都感到震驚,後來乾孃說你是瞎胡扯,叫我別聽你的,還說這孩子怎麼能學成這樣?!可幹父不贊成。斥答乾孃是順嘴瞎噗哧,並說我女兒說話從來就沒撒過謊。自個養的孩子自已還不知道呀!乾孃便笑了說,我這個人知錯便改。提起這事兒,我倒想起我一小那陣兒從古書上看到的‘籛鏗即是彭祖,八百高年;許遜原宰旌陽,一家超舉’,不但講了彭祖高壽,還講了許遜一家能昇天。那時我就不太相信,認為古人也說大話,但從小紅這次講的看,足以證明古代能昇天的許遜是真有其人!幹父也高興地接著說,劉敏你這就對了嘛,關鍵是咱們這些土老帽對中國武術一點也不瞭解,其中的奧妙無窮,換句話說這叫神功!幹父最後還讓我告訴你,你現在雖然還在學校讀書,也要繼續練好這武功,絲毫不能含糊,千萬別荒廢了!”
東方紅喜出望外說:“花姐你回去時告訴我爸和我媽,我一定將二老的教誨牢記在心頭,把中國武術的功夫真正學到手;只是差在學校同學太多,白天還一點工夫沒有,要練就得半夜起來偷偷到外面去練還差不多。”
花女一聽這話,便看路上,前後無有一人,兩旁高梁地青紗帳起,就說:“哎小紅,我已送你這麼遠了,這道上又很清靜,你就手就比量比量,讓乾姐姐我和你小外甥看看行不行?!”
“我比量倒是行,就是一上去便飛得很快,再不能同你嘮喀了!”
“嘮喀算個啥呀,願意嘮等你下次回來時再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