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擦的那扇窗戶下面,然後又去擦玻璃,其實是給東方紅搬的;這一小小舉動正與東方紅不謀而合,東方紅內心便深感受欣慰,遂登書桌上窗臺上,與劉春華一同擦起玻璃來。
兩人邊擦,劉春華便談起女性知識學會何時開始活動的事情,那邊司馬秋聽了感到十分新鮮,便問:“這女性知識學會是怎麼個意思?”
劉春華便給解釋。
當司馬秋瞭解了學會宗旨並知道東方紅任會長後,便問:“我要加入你們這個學會可以不可以?”
東方紅一笑說:“可以,但得等你再死再託上來的才能加入!”
劉春華大笑不止。
司馬秋:“那怎的呢?”
東方紅才說:“這你怎麼還不明白,女性學會唯有女性青年才能參加,你若不再死再託上來,你怎麼能具有加入進來的資格呀?!”
司馬秋臉紅點點頭說:“這回我真的懂了!”
東方紅與劉春華又是大笑一回。
劉春華還笑出了眼淚說:“這個司馬秋呀,他還說這回我真的懂了,讓我差一點兒就笑死了!”
不幾天後,正是這個司馬秋擔任高一?二班的班長。(未完待續)
94才女勇下青雲志 痴男暗表躐天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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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紅從劉老師嘴裡得知那西門光輝要回家種地,猜測肯定是與於芳兩人的不軌之事在校園內露出了馬腳,便想見見於芳問個究竟。
這日早飯後剛要去找於芳,兩人卻在大門洞外邊迂個正鑿,就手拉手來到一邊嘮了起來。
兩人見面從來就有個近乎勁兒,東方紅親切地拿下於芳肩上一個小草棍兒,很關心地問:“怎麼我聽說西門要回家種地不再團委當幹事了?”
於芳稍有些不好意思說:“就怨艾人他聽風就是雨,怕自個兒戴綠帽子,便讓西門回家去了。”
“那你做為艾書記妻子,沒說說艾書記呀?”
於芳嘿嘿一笑說:“我說個啥,艾人他自打從省裡集訓回來就不聽我的話了,兩人在一起形同虛設,現在他不管我我也不管他,不說是兩條道上跑的車也差不多少,可不像從前了。”
東方紅不放心說:“可別這樣,如果這樣下去,你們兩個今後的日子還怎麼過呀?!”
“還過啥日子?!我跟他早就分居了,他總一個人住在學校,既便有時回家也是炕頭一個炕梢一個;尤其是最近縣委組織部找他談一次話,將他的工作調到山高皇帝遠的安平鎮第五中學去了,仍然還任書記,他臨走時說要在那住獨身,都上班三天了。”
東方紅驚訝說:“還有這事兒,我一點兒也不知道,那你就跟他去五中工作唄,何苦兩人分開,多好說不好聽呀!”
“我可不跟他去,跟他我算夠了。你知道我這個人就喜歡自由,過單身生活能隨便一些;再有,我在這第三中學真有點兒呆夠了——如果上課教書吧。我文化底子淺的很,當不了教師;不教書吧。一天無所事事,總是出來進去的,教職員工總是對我另眼相看,特別是有不少女教師成天氣悶眼障地,我可不得勁兒了。……”
於芳還沒說完,東方紅攔話茬說:“哎於老師,你提你工作不得勁兒,我有個事兒想問問你。就是關於你當咱們學會顧問的事情,是不是感到沒什麼可做的呀?”
“可不是怎的,一天就掛個名,也沒幫你做什麼工作,我真有點兒不好意思呢!”
東方紅遲疑說:“如果是這樣,我想……”
“你說你說,你想怎的?!和我說話你別溫吐吐的。”
東方紅笑了,試探說:“我想請你不再擔任這個顧問職務了,你看行不行?!”
“這肯定行,我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