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那也不是!”東方紅顯出有些心神不寧的樣子,“我說的不僅僅是她倆個,我說的是學校這些領導,他們應該先和你談談,幫助幫助你,而不應該用現在這種態度和方法對待你的!”
“你說這個還差不多。”張玉英似乎方才話猶未盡說,“今個下午我能把氣都出來,多虧了於芳於老師和你那個男朋友西門光輝同學,我是因為有他倆助膽子,才有勇氣把什麼話都講出來。”
“哪裡呀?!英姐!要說助膽子,我看主要是於芳於老師,西門,他倒是在其次……”
“誰說的?!西門也起不少作用!但也倒是,於芳於老師起的作用大些!”
“就是呢!”
張玉英忽然說:“我方才還忘記和你說了,於芳老師頭在邱老師和我談話前,在女廁所門口還當我講了不少她和艾書記倆人之間的事兒,怪招人笑的。”
“她怎麼當你講的?”
張玉英便又從頭至尾講了一遍,然後說:“她開始講時,就連我都替她害臊;可講到後來,我也感到她說的有點兒……”
“怎的?你怎不說了?!”
“我是說,她講到後來我也不而乎了;甚至多多少少有點兒羨慕她了。後來我自己心中也納悶兒,我怎麼會這樣?!”
“一點兒不奇怪,因為咱們都是女人,上次我不也對你說嘛,她就是怎麼的,我對她總是恨不起來,相反還覺得她做的像對似的。”
“我也是,我真不明白,這其中是個什麼道理?”
“我知道一些,因為於芳於老師頭兩天看到我一回,兩人嘮的可投緣對意了,她也什話都對我說了,講她從小時,就愛穿活襠褲,說穿死襠褲不透氣,下邊還捂的慌;這也倒行,一個小丫頭,一兩歲時誰不穿活襠褲,但到大了四五歲五六歲時,你猜她怎的?”
“怎的?難道她大時還穿活襠褲嗎?”
“那倒不是,可也差不多少的,他竟然要穿一條小布裙兒,而裡面卻若不穿褲衩,說只穿小布裙兒風涼,撒尿得勁的很,一蹲下便嘩嘩尿,撒完站起來還不用提褲子,省事兒多了。她媽寵慣她,真給她做了一條花花裙子,讓她穿上。還說一個小丫頭片子,隨她便吧!結果啥事兒都隨她便,於芳也總說,我媽都讓我隨便,關你別人屁事兒,後來她家鄉的人便叫她‘於隨便’,真招人笑!”
“怪不得的!今個兒在廁所門口嘮喀時,她還冒出一句我‘隨便’的話呢!”
“你看看?!我就說呣!那她是過去說慣了,到學校後一時改不過來,你不信就留心她以後的說話,‘隨便’這兩字還會不時說出來的。”
“真挺有意思!”
“後來,有一天我去醫務室開藥。邵醫生話趕話也談起她於芳的事兒來,我便問邵醫生,於老師跟艾書記有染,我為什麼就恨不起來她呢?邵醫生竟然笑了說。她對於芳也恨不起來。我便繼續追問她。到底是啥原因?邵醫生便說,對這種事情絕不能籠而統之地講。我問怎的,她便讓我把於芳和艾書記的媳婦放在一起比較起來看,我說,如果那樣。那於芳真比艾書記媳婦強多了,艾書記媳婦無論是長相、人品、為人處事兒等等,她若和於芳比,她是要哪樣沒哪樣,並且她壓根兒就配不上艾書記;邵醫生對我的話百般贊同,不僅贊同,後來還冒出這麼一句。若她是艾書記,早便跟他媳婦離婚了,一旦離完,馬上就把於芳娶過來。大大方方地擺上幾張桌子,好好待待親朋好友,大家在一起要好好樂呵樂呵!說完竟然哈哈大笑起來。我便說她,我說,邵醫生你說的不對,一個人不能動不動就離婚呀,特別是一個女人進一家門出一家門不容易的!她連相兒就反撥我,說我年歲小,什麼不懂,更不瞭解艾書記兩口子的情況,艾書記的婚姻原本是雙方父母包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