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完事便拉倒,常此以往,其結果,兩人在感情上的裂痕不斷加深。最後不是男人粘花惹草,便是女人紅杏出牆,致使家庭風雨飄搖每況愈下,最後結果必然都走一條路——那便是離婚!”
張玉英搖頭說:“那也不盡然。就拿咱倆的家鄉牤牛屯來說,沒聽說有誰家離婚的,就是這鎮上也沒看見有幾戶,學校眼下更沒有,再說艾書記和他媳婦近期也不一定就能離開。”
“那也不一定,邵醫生說,社會上的事情,不是今天晚上有了因,明天早上便結下果,而是有相當長的一個時期的孕育過程,一旦時機成熟,那便如大海長潮一般,將會是浪濤翻滾,一浪高過一浪,邵醫生預計,十年二十年以後,最遲超不過三十年,離婚將在我們國家勢不可擋!”
“如果真像她說的那樣,那社會不亂套了!”
“那也未必,因為離婚不一定就是壞事兒,也許是一件好事兒呢!”
“這也是邵醫生說的?!”
“不是她說的!”東方紅沉默下來,若有所思,眼睛望著南面大餐廳的屋頂,仰頭又看上面的天空烏蒙一片,片刻後笑了說,“既使是亂,倒也不至於亂哪去,因為你我最近都學了中國古代史——原始公社時期人們生活的情形,那時還叫原始**社會,雖然原始,但也不無公平和正義,而公平和正義便是美好!那是怎樣的一種美好呢?我根據老師講的原始公社制度的狀況,當時是屬於母系社會,帶有部落制的特點,個個部落的首領開始都是女的,並且實行的是群婚制,這群婚制便很有意思,生下孩子後,孩子只知道母親是誰,但不知道爸爸是誰,就是有個姓氏,也是姓母親的姓,不可能姓父親的姓,因為根本就找不父親的下落,你說是不是?”
“我看不一定,原因是那個當父親的,既使就是記不住的話,可以用筆記本記上,不就知道了!”
“笑話?!那時連紙都沒有,哪還有筆記本?!更沒有一隻筆來記!就是記,也要以結繩的方式來記,那好,但你今天記了,明天還記不記?!明天記,後天呢?一個女部落長,今天她找這個男的來,明天她又找那個男的來,後天可能又換一個男的來,長此以往怎麼記得了?!再說用以記事的這個結繩放在誰手裡保管,你可能說,男的記男的,女的記女的,行!各記個的,但如果其中一方不慎就將這繩子丟失了,那又怎麼辦?!再說不是一個男的跟她,而是有很多男的跟她,如果都記下了,其中有的一定有記錯的時候,或者把你記的偸偸換成我記的,甚至是打了起來又怎麼辦?!所以我說是不可能記的。那時如果只能知道自己的母親是誰就好不錯了!”
張玉英思襯半天說:“我就不信了,怎麼能記不過來呢?!那時一定也是男子白天出去幹活兒,晚上才跑到女部落長家來親近個沒完沒了,等到完事時再將繩子結個疙瘩,然後便掛在牆上,如衣服掛一樣,誰的就是誰的,我就不信,怎麼能丟了或差了呢?”
“你說的不對,那時的女部落長哪還有個正經的家呀?!歷史老師沒講嘛,都是遊牧部落,居無定所,不是在山洞子裡,就是在那棵大樹下,並且打一槍換一個地方,而且是群居,哪怕是遷徙,也是一幫子一幫子的,如放羊似的。這樣,人與人接觸與交往便不可能有固定地點,也沒有固定時間,哪怕是幹那種事情。也不僅僅就是在屋子裡,也可能是半道上,時間也不一定就在晚上,或許是就在大晌午頭的烈日之下也說不定呢!再說了。就那麼一會兒工夫。誰幹事還能帶出條繩子不成?!況且九月懷胎,那記事的繩子豈能儲存近一年來時間?!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你要是這麼說。那也行,我就依你的;但你方才主要產,怎麼還在半道上?”
“是呀!怎麼沒有?!時常便有男人打臘回來,看見漂亮的女人正在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