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間搜身吧?”
“那你認為是開房?”對方毫不避諱朗聲反問。
豁然間,包廂內陷入靜謐,而這些人看向蕭桐的目光也有點不同了。
“那可不行,我嫉妒。”易鐵剛的直白使蕭桐徒然失笑。
“紳士們,請原諒我去一趟洗手間。”這時,面紅耳赤地霍夫曼流露出書生氣,草草看了蕭桐一眼後便像逃一樣的奪門而去。
蕭桐見狀嫋嫋起身,隨霍夫曼後腳去了。
香菸美景一離場,包廂赫然體現出它的豪華之美。
“她真的很沒有禮貌,退席也不知會一聲,不過她的確有這個資本藐視任何人。”美國軍方代表苦嘆一聲道。
“請見諒。”易鐵剛操起正宗倫敦腔。
“見諒倒不必,軍人就該有自己的驕傲,何況是像賈美仁小姐這種功勳卓越的美人,你們喝,我失陪去一下。”
美國人這次缺席無疑存在十足地針對性,但鑑於主客之別,易鐵剛無法離席通知夥伴,危險已經來了。
何謂危險,首當戳穿身份,次之多出一雙目睹硬碟的舌頭。
這間酒店不愧為星級,僅洗手間都佈局為游龍吐水式,而泉眼周圍更飼養錦鯉多條,白玉紅斑墨亮如茶。
蕭桐站在銀鏡前半眯著眼,黑玉眼睫擋去了過半視線。
他拿著一支唇膏,在鏡面上快速繪製著一根接一根的線條,這些紅線雜亂無章,不過細看後發現它們對稱有序。
很快,一個人形輪廓在鏡面上告成,於是他扔掉唇彩把食指放入嘴中,用貝齒輕輕地硌傷。
待腥味進入口腔後蕭桐蹙起了眉,可正當要展開陰謀時,一張黑如碳的臉孔卻笑嘻嘻地現形於身旁。
說實話蕭桐對黑人很有好感,但卻針對喬丹一人。
“滾遠些。”對方的淫笑令蕭桐毫不客氣。
然而這位美國高官卻順水推舟,裝模作樣地不懂漢語,原地比比劃劃地笑了笑。
蕭桐冷哼了一聲,隨後朝鏡面彈指,濺去鮮血一滴落到鏡面,位置恰好是那抹人形輪廓的眉心。
赫然間,滿目**的黑人軍官並未注意到,鏡子上面的人影,竟張開了一雙在冒紅光的眼睛,而蕭桐並未描繪它的眼。
黑人軍官貼近蕭桐,近距離觀摩那修長的頸項。
“賈美仁小姐,您真是太完美了,您想要什麼資料大可以直說,我願意酌情透漏給如同女神的您。”
“原來你會說中國話?”蕭桐洗著手,並不驚訝。
黑人呼吸變得粗重,又貼近了些道:“假如我來回答您這個問題,您是否要表示下誠意呢?”
突然,兩個虎背熊腰的彪悍男人,近距離貼緊了黑人軍官,而且彼此間距比對方溜邊蕭桐還要親近。
季東華和小海西裝筆挺,負手而立,兩個人都帶著黑墨鏡與一抹壞笑。
黑人愣了愣後,猛轉過身想要申訴這種不禮貌的行為。
這時,小海兩人同時望向了鏡面中的美人臉,親眼目睹蕭桐吐出一個輕字,示意這次要打的輕一些。
“黑脖雞,來來來。”季東華用黃世仁的語氣將軍官強行拖走,小海也用一包紙巾塞緊他的嘴,三個人進了衛生間的最後一閣。
而這個時間恰好是霍夫曼從雅閣內走出,如今他不再面紅耳赤,卻步伐飄忽雙眼發昏,看模樣是自己解決過了。
“美仁小姐?”霍夫曼看到對他微笑的蕭桐,顯得萬般窘迫。
蕭桐捋了捋額前不聽話的劉海,滿懷歉意地道:“對不起,我對白天的事向你道歉。”
霍夫曼聽後疾走過來笑的釋然,“沒關係,我知道那是中國人的特異功能。”
此時,霍夫曼腦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