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著他的臉,想到他這幾天都沒在醫院,見他疲倦實在想睡,我卻還是問道:“傅少,你多少天沒睡覺了?”
隔了一會兒,低沉的聲音響在耳邊:“三天。”
三天沒睡覺?
我脫口而出問道:“跟蘇姍在一起?”
這話問出來有點妻子質問丈夫的意思,他一下子睜開了眼睛,佈滿血絲的眼看著我,嘴角微勾:“樓笙,我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
“我哪裡吃醋了?”我定了心神,語氣淡淡地說:“我只是想提醒傅少,縱慾過度對身體不好,來日方長,別為了幾天的快樂,後面反倒不行了。”
“你在擔心自己的性。福?”他眸子裡噙著一抹笑意,忽然翻身將我壓在了身下:“想不想試試我行不行?”
“傅少,這是醫院。”
傅容庭這話不是鬧著玩的,他說話的時候已經將手往我褲子裡探,我這明天就可以出院了,若今晚被傅容庭給折騰了,明天就別出院了。
“什麼地方都試過了,醫院似乎別有一番風味。”
說著他已經封住了我的唇,因為右手石膏,衣服不好脫,他也就只脫了我的褲子,感覺到他將硬的不像話的東西放進我的體內,我含糊不清的說:“傅少,你不是已經很累了嗎?”
“還可以再累點。”
我沒想傅容庭這麼禽獸,還真在醫院裡要了我,也索性他真是太累了,要了一次,也懶得清理,就拿紙巾擦了擦就摟著我睡覺了。
看著他累極的樣子,我才反應過來,他這是在阻止我剛才問下去,失去了剛才的機會,我也就不能再問了。
心底笑了笑,傅容庭真是會遊走在兩個女人之間。
傅容庭礙於我的身體還是比較人性,要我的動作很輕柔,所以第二天我依然照常出院了,老夫人親自來接我,傅容庭送我們回去之後才去了公司。
店裡我跟上面請了假,住了大概半個月的院,店裡面自然不能沒有店長,總部臨時派了一位店長,知道我車禍,放了我一個月的假,讓我好好休養。
出院後,老夫人強制性讓我住在老宅,每天給讓廚房給我燉各種骨頭,說是吃什麼補什麼。
回了老宅,傅容庭每天晚上就必須回來,也就沒能去蘇姍那裡了。
在老宅過了一段清閒日子,好久沒給自己放假,每天睡到自然醒,醒了老夫人就讓人端來各種湯湯水水,那種日子,簡直是享受,也是種折磨。
現在我是看見那些湯就渾身不自在。
我回到老宅住,跟傅宛如抬頭不見低頭見,也不知道是不是我,讓她最近火氣特別大,幾次半夜裡我都聽到傅宛如跟楚天逸吵架的聲音。
我跟傅宛如的房間隔的不遠,傅容庭晚上有應酬,都回來的晚,我白天睡得多,晚上沒什麼睡意,回到老宅十天,我就聽到傅宛如夫婦倆吵了四次。
這讓我好奇。
這晚我剛從浴室裡出來,又聽見兩人在吵,忍不住就出去看了看,正巧楚天逸冷著臉摔門離開。
這還是我第一次看見溫文爾雅的楚天逸發火,之前他可是拿傅宛如當老佛爺伺候著。
楚天逸看見我,臉上有些掛不住吧,低著頭也就下了樓出去了。
傅宛如可能是受不了楚天逸的摔門,追著出來:“楚天逸,你給我回來,你要是敢出這個門,以後就別回來了。”
楚天逸這次沒再依著傅宛如,真火了,大晚上的還出去了。
這次兩人鬧的動靜大了,傅振華梁秀琴都披著衣服出來看,見傅宛如委屈的哭了,梁秀琴好一陣安慰,問她:“天逸不是一直順著你嗎?你們倆這是怎麼了?”
傅宛如脾氣也是倔:“沒什麼,反正今晚他走出了這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