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八道!”
時紀澤本來還持觀望態度,此刻聽到時傾的話頓時就變了臉色。
一把就把方琬瑛拽了起來,冷聲道:
“媽,這騙子也不知道什麼來歷,居然挑撥我們和二哥的關係,您別聽她胡說,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趕緊找人吧。”
“你八歲那年從樓梯上滾下去,摔斷了一條腿,當時你那位二哥就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
“以他的玄學修為,可能連這麼點小事都算不出來嗎?”
“但凡他算了,但凡他提醒你一句,你也不可能摔斷腿修養了整整三個月才算痊癒。”
時傾語調平穩的說道。
話落便想要端起茶杯喝口茶裝裝高深,可惜一低頭髮現面前只有兩碗吃光了餛飩的餛飩湯。
也行吧。
時傾端過湯碗,無比豪爽的幹了一口餛飩湯,完事兒把碗往桌子上一墩:“得勁兒!”
時紀澤方琬瑛:“……”
這個神棍,好像不大聰明的亞子啊。
時傾不知道他們的心聲,喝了一口餛飩湯潤完嗓子後便將視線轉到了方琬瑛的身上:“再說你。”
“十年前你被車撞出了腦震盪,你二兒子沒提醒你當天不要出門。”
“七年前你被好友拉去買牛股,結果虧了個底朝天,連你爹媽替你準備的壓箱底嫁妝都賠進去了!”
“你二兒子明知你那好友不靠譜卻沒有多提醒你一句。”
“五年前你跟著圈子裡的幾個富太太去買什麼權健產品,投了大把的錢進去,結果沒過多久就得知權健產品被定義為傳銷,差點連累了家裡的生意。”
“你二兒子知道前因後果,卻冷眼看著你進坑。”
“兩天前你接到電話說你的賬戶疑似被盜,資金不安全,要求你把錢轉進安全賬戶,你連忙照做了,結果被騙走了八十多萬。”
“要不是鬱城警察局發現不對及時趕來阻止了你,怕是連你的棺材本都守不住了吧?”
“當時你那二兒子就在家裡吧?”
時傾每說一句,方琬瑛的臉色就難看一分,她試圖說些什麼,卻連一句替時紀玄解釋的話都說不出來。
連時紀澤的臉色都難看了起來,盯著方琬瑛問道:“媽,她說的都是真的?你真的被騙過那麼多次?二哥真的一次都沒提醒過你?”
方琬瑛緊繃著臉色,一句話都沒說。
時紀澤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氣得狠狠的一捶桌子,咬牙道:“好一個玄學大師時紀玄!”
此時他也信了時傾的邪。
按著方琬瑛的肩膀讓她重新坐下,自己也跟著坐到了一旁。
沉吟片刻,他壓低了聲音說道:“這位……大師,我們想找一個人,您能幫我們找到她嗎?”
時傾睨他一眼,一副瞭然於胸的模樣。
“你們要找的是一個女孩。”
時紀澤和方琬瑛同時點頭:“對。”
“你們要找的這個女孩長得特別好看。”
“……對。”
“這個女孩還很出色,聰明伶俐,能說會道,精通十八般武藝。”
“……這麼說也沒錯,她確實很伶俐。”
尤其是那張嘴,那叫一個氣死人不償命啊!
“這個女孩特別招人喜歡,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狗見了都叫喚個不停。”
“……也沒毛病。”
毛病是沒毛病,但怎麼覺得這話有點怪怪的?
好像在內涵什麼人一樣。
方琬瑛兩人甩了甩頭甩去奇奇怪怪的想法,追問道:“所以你能幫我們找到她嗎?”
“能!”
時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