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帶你去擦藥。”
“康伯。”
“嗯?”
“這十文錢,夠買一畝田地嗎?”
“自然不夠,得許多許多十文錢合起來才夠。”
“喔……那如果每一次都能拿到十文錢,我願意讓小姐多打幾次沒關係,你可以幫我去跟小姐說,請她多來打我幾次嗎?”
“……”
為了她完美的計畫,生平第一次,滿兒厚著臉皮追在男人後面跑,整天纏著白慕天堅持要替他作媒,任憑他冷漠以對,無論他的言詞有多無情,她都不當一回事,兀自施展她那三寸不爛之長舌,努力想說服他讓她為他作媒。
數天後,他的眼神告訴她,他開始後悔讓她上船來了。
不管他後不後悔,她已經上船來了。
又過數天,他看看她,再看看河面,又看回她,暗示她他隨時都有可能把她直接扔下船。
扔就扔,大不了她再游回岸上。
再過數天,他冷眼盯住她的嘴,也許正在考慮要買啞藥來毒啞她,以免她繼續殘害眾蒼生。
她才不信他敢!
這是白慕天與允祿最大的不同處,換了是允祿,早就把這樣死纏活賴的女人劈成肉塊丟進河裡去喂王八了;而白慕天卻是個面冷心熱的男人,表面上冷漠,骨子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