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不怎麼難過,打電話給爸爸催他回家時臉上似乎還有些高興。
也可能是他記錯了。
他不太懂,自己都躲到泗水街來了,為什麼顧家不放過他,容家也不放過他。
起身腿有些麻,喝了半罐的啤酒被他不小心帶倒,酒液浸濕地毯,他關了電視去洗澡。
洗完澡,只穿了條內褲,他沒吹頭髮就往臥室走,躺在灰色床單上,膚色比月色還要白上幾分,他雙手枕在腦後,看著窗外月亮。
今晚月色很美,銀光從視窗爬進來傾瀉在地板,窗簾沒拉,窗戶也沒關,閉上眼,能感受晚風拂面,窗外樹梢有知了叫個不停。
眼皮子越來越沉重,在朦朧月色和輕柔晚風的拂照下,他偏過頭,墜入夢鄉。
凌晨四點,他驚醒,靠著床頭,頭埋在臂彎。
他夢到小時候的自己,在老房子,出去玩回來晚了,媽媽關上門,不讓他進來。
那時候是秋天,晚上有點冷,後來又開始下雨,他穿一件白色的短袖站在門外讓媽媽開門,媽媽怎麼也不開。
那晚上他在外面屋簷下坐了一晚,顧庸也沒回來,第二天容瑟開門他渾身打著哆嗦,只說了「媽媽我好難受 」就昏了過去。
不出所料他發燒了,醒來的時候在醫院,爸爸媽媽都在,媽媽在爸爸面前特別溫順,沒有對他時的冷漠,場面看起來很溫馨,夫妻和睦。
面對顧庸的詢問,他張了張嘴,在媽媽警告的眼神中,只說是自己貪玩淋了雨才著涼的。
二十多年前的舊事在夢中重現,顧矜頭疼欲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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