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月光下,師父戴著銀色面具,手拿一根長笛,坐在一塊大石頭上吹奏。 “師父……”司徒盈袖慢慢走了過去。 師父放下長笛,隨手掛在腰間,對她招招手,“過來坐。你怎麼了?又是滿腹心事的樣子。” 司徒盈袖腦海裡不斷出現白天看見的張氏那狀似無意,卻又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