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以後我們還有大把合作機會。”
齊國公聞言臉色稍緩,又與寧遠侯和勇毅侯打了個招呼才走。
之後勇毅侯也與王剛說了兩句,大概意思也是想趁最後機會撈一筆。
琉璃生意真落在邕王手裡,勇毅候府顯然沒的撈。
最後走的是寧遠侯顧偃開,他倒是沒提分成的事,反而叮囑王剛道:
“賢侄,邕王並不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你切莫相信他。”
王剛點頭道:“多謝侯爺提醒,小子心裡有數。”
寧遠侯是真把王剛當子侄,不想他過於天真,輕信了邕王。
“賢侄,以後若是有何需要,儘管來侯府找我。”
“侯爺回去也準備一下,應該很快你就要高升了。”王剛神秘一笑道。
顧偃開不解,還想詢問,王剛卻閉口不言,向顧偃開告辭。
“賢侄以後有空,可常來寧遠侯府,你與廷燁朋友之間,應該多些來往。”
留下一句話,顧偃開也與王剛分別。
當街上只剩下王剛一個人後,廖師傅從陰影處走出來。
“多謝老師這次出手相助。”王剛恭敬的對廖師傅行禮道。
廖師傅皺眉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我幫你,以後路怎麼走,全靠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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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那些殺死邕王護衛的黑衣人,正是廖師傅找來的人。
“師傅不喜歡我與邕王來往?”王剛反問道。
“你小小年紀就捲進奪嫡之爭,早晚有一天會把盛家帶入萬劫不復之地。”廖師傅感嘆道。
王剛不贊同道:“其實自從父親被逼離開揚州起,盛家已經卷入奪嫡之爭,想跑也跑不掉的。”
廖師傅冷聲道:“你父親盛紘主動離開揚州,就是想明哲保身,你又何必主動跳入這趟渾水。”
王剛搖頭道:“我永遠不會像父親那樣,當個縮頭烏龜,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十倍償還。”
“你以為你能鬥過邕王,別忘了,你現在不過剛考中舉人,遠遠無法與一個王爺鬥。”
王剛自通道:“王爺又如何,捨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
廖師傅眉頭再次緊鎖。
原本他以為王剛只是一個有理想,有抱負,有才華的庶子。
可今天廖師傅才真正看清王剛的本性。
這根本就是個無法無天的主,在他心裡根本沒有王權,這種人若是活在亂世,必有一番作為。
“我明日就會離開盛府,你以後好自為之吧!”廖師傅搖搖頭,感覺自己真的老了。
“師傅要去哪裡?”王剛問道。
廖師傅說道:“這次為了幫你,我欠了一些人情,人情債最難還呀!”
王剛說道:“要不要我幫忙?”
廖師傅好氣又好笑道:“還輪不到你幫我,你管好自己吧!別等我回來,盛家因為你抄了九族。”
說完,廖師傅就再次隱入黑暗之中。
第二天,邕王上朝時,突然向官家告發禁軍統領高鐔,當年參加武舉冒名頂替,高鐔根本不是他的本名,他本是廣西一代的江洋大盜。
此言一出,頓時朝野震動,可是邕王確實拿到了高鐔真實身份的證據,由不得他抵賴。
官家也很震驚,立刻讓人拿下高鐔,結果高鐔當庭反抗,甚至想要劫持官家,最後被圍毆而死。
高鐔一死,兗王就失去最大底牌,那臉色比死了親爹都難看。
邕王乘勝追擊,想要安插自己人代掌禁軍。
官家雖老,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