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玉玲不知不覺又走到鐵路大院,看著周圍熟悉的房子,她鼻子微微發酸。
自從搬離大院,去了城西的宿舍後,姚玉玲工作和生活就沒一刻舒心。
工作上,她搬到城西后,每天上下班要耗費三個小時車程。
並且在廣播站受到兩位老員工打壓,只能做些打雜的活,每天還要強忍惡臭打掃廁所衛生。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姚玉玲回到宿舍也不得安寧。
如今換成四人一間宿舍後,她才知道,以前過的日子那是真好!
雖然以前住兩人間宿舍,可因為在火車上工作的關係,姚玉玲和舍友接觸其實不多。
今天不是你出車,明天就是她上車,說是兩人一間,其實姚玉玲每次回宿舍都只有一個人,就好像她一人獨佔一間房,逍遙又自在。
現在就不行了,四人一間宿舍,並且另外三位舍友都在火車站上班,不需要出差,導致大家一天到晚低頭不見抬頭見。
正所謂相處好,同住難,每個人的生活習慣都不一樣,擠在同一間房子裡,難免會有磕磕碰碰的時候。
四人中,姚玉玲年紀最輕,生活上最講究,反而變得不合群,受到另外三人排擠。
尤其是她還發現,有人在偷用自己花大價錢買的化妝品。
姚玉玲不是沒和其他人溝透過,但得到的結果並不理想,其他三人都說她矯情。
受了委屈的姚玉玲不知不覺走回鐵路大院,想起那些還不錯的鄰居們。
只是走進大院後,姚玉玲才想起,這裡已經沒有她的房間。
“不行,我不能再住回那個狗窩。”姚玉玲咬咬牙,暗下決心,找陸嬸商量,租她一間房。
下定決心後,姚玉玲朝大院走去,來到陸家。
陸嬸正好在家,陸紅星則出車不在,要幾天後才能回來。
姚玉玲把租房的想法告訴陸嬸,本來還想壓一壓租金,卻沒想到陸嬸毫不猶豫的拒絕了她的租房請求。
“小姚呀!不是陸嬸我不想幫你,我家這點小,你再住進來實在不方便。”陸嬸握著姚玉玲的手,說道:“要不你再去其他人家問問。”
姚玉玲到哪找其他人,她在大院裡的名聲都臭了,沒幾個人願意搭理她,只有和陸嬸關係好點,因為以前她常常拿錢讓陸嬸改衣服。
“陸嬸,我不用住太大地方,只要能放下一張床就行。”姚玉玲苦苦哀求道:
“陸嬸,你以前不是常說,陸叔常出差,家裡就你一個人,總覺空落落的嗎?只要我住進來,你平常也有個說話的伴。”
陸嬸頭大,但還是狠心的拒絕了姚玉玲。
“小姚,你是知道的,你陸叔雖然常出差,可也不是沒回來的時候,你畢竟和我們非親非故的,一個大姑娘家整天在你陸叔面前晃,肯定不方便。”
陸嬸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姚玉玲咋能不懂。
“陸嬸,你把我想成啥人了,我一直把陸叔當長輩。”
陸嬸嘆氣道:“我當然知道,可人言可畏呀!你住到我家來,別人還不知道會說啥閒話。”
姚玉玲面色逐漸陰沉,深切體會到名聲的重要性。
陸嬸就差當面說姚玉玲是狐狸精,就會勾引男人,把她放家裡,誰都不會放心。
姚玉玲也沒臉再待下去,起身告辭,離開陸家。
陸嬸把姚玉玲送出大門,臉上雖然還掛著笑容,可姚玉玲卻覺得,那笑容背後藏著疏遠。
姚玉玲告別陸嬸後,又去了吳嬸的家,希望租吳家的房子。
但是吳嬸也委婉的拒絕了姚玉玲,話裡話外都是對自家男人的擔心。
姚玉玲欲哭無淚,都想告訴吳嬸和陸嬸,她姚玉玲對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