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心一個保姆幹嘛?還給她買洗衣機?”
喬一成不耐煩道:“你搞清楚好不好,洗衣機是給你買的。”
“說的倒好聽,那玩意我都不會用。”喬祖望滴滴咕咕道。
“行啦!馬姐我給你領來,以後由她照顧你,你也別為難人家。”喬一成叮囑道。
“我能為難她什麼?”喬祖望氣道:“她幹活要是不勤快,你就給我換個更年輕的來。”
喬一成鄙夷道:“你想什麼美事呢!你要是覺得馬姐不合適,我馬上帶她走,保姆你自己找,錢我們不會出一分。”
“別呀!當初不是說好的嘛!”喬祖望一聽急了。
喬一成沒理喬祖望,和馬素琴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喬家。
喬祖望抱著一個茶壺,站在馬素琴身邊,盯著她幹活。
“你這衣服不能這麼洗,別給我洗壞了。”
“你浪費那麼多水,水費不是錢呀!”
“這東西你別動,小心給我摔壞,你賠不起。”
馬素琴可算是漲了見識,喬祖望挑事的本事確實不小,難怪喬一成會那麼叮囑她。
若是換了一般人,恐怕早就撂挑子不幹了。
馬素琴看在喬一成的面子上,硬生生的忍耐住。
幹了半天活,喬祖望半口水都不讓馬素琴喝,反而指揮她幹活賊順手,有點以前地主老財的意思。
馬素琴默默忍耐,不僅把衣服全洗了,還把家裡收拾的利利索索,廚房的鍋碗瓢盆都重新洗一遍,喬祖望這才滿意的放她離開。
馬素琴剛出喬家大門,就碰到隔壁的吳嬸,然後紗帽巷就開始有了一些閒言閒語。
喬祖望自從老婆死了以後,身邊就沒有女人,當然也沒人看的上他。
馬素琴突然在喬家進進出出,就有不少鄰居嚼舌根,說喬祖望臨老入花叢。
對於那些流言蜚語,喬祖望自然無所謂,但是傳到喬一成耳朵裡就有點不舒服。
他還特意回了一趟紗帽巷,和吳嬸解釋幾句。
不解釋還好,喬一成這一解釋,反而越描越黑,傳什麼的都有。
有人說馬素琴是喬一成外面的女人,暫時養在喬家。
有人說喬祖望和喬一成,父子兩個爭同一個女人,還繪聲繪色的,很是誇張。
最終這些流言蜚語傳到了文居岸耳朵裡,和喬一成大吵一架。
“馬素琴必須走,我一刻都不想看到她。”文居岸回家就和母親提議,解僱馬素琴。
“你又怎麼了?”文母疑惑道。
“你是不知道,外面都怎麼傳喬一成和馬素琴的,我都沒臉說。”文居岸氣鼓鼓的說道。
“這麼多年,你還不瞭解你老公,喬一成就不可能和馬素琴搞在一起。”文母勸女兒道。
“我就是不喜歡這個馬素琴,仗著自己有三分姿色,到處勾引男人。”文居岸叫道。
“你小點聲,她兒子還在二樓寫作業呢!”文母不悅道。
“不要臉的媽就養不要臉的兒子,賴在我們家這麼多年。”文居岸越說越沒譜,文母都聽不下去。
“你怎麼回事,越說越過分,你還是個老師,為人師表,難道就這麼教育學生嗎?”文母教訓女兒道。
“媽,你到底站哪邊,我還是不是你親生女兒。”文居岸嬌蠻道。
“正因為你是我女兒,我才不想看到你變成這樣。”文母恨鐵不成鋼道:“你看看你,自從結婚搬出去住以後,一點教養都沒有,我從小難道就是這麼教你的?
多大的人,一點都不懂事,讓你生孩子挽住丈夫的心,你就是不聽。”
文居岸氣的站起來,說道:“行,你看不慣我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