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時間了苑主,你必須馬上醒來。”
鐵樹花在她耳邊悄語。
他?!
可惡!
不是告訴過他們,除了紅衣四個,誰也不準踏進我的營帳?特別是男人。
鐵樹花是男人。,
“我不能不進來,苑主須要醒來,三十三名溫候武士的牲命都抄在苑主手上;只有我能讓苑主醒來。”
可我不能黃著臉促著眉去見人。
“只有我能讓苑主有一張如花的笑臉出現在別人的面前。”
可我已經傷了“檀中”大穴。
“只有我能舒通苑主的脈道,救活苑主的檀中大穴。”
你?!……這怎麼可以?
我已經下了死令,不允許任何人進來一步,只有被人看到的才是事實,下面做的事,是沒有人看到的…”
一個男人的氣息已經籠罩住她的生命:
第一個男人靠她這麼近,幾乎是貼著她的耳根子講話:她是一個從未被男人碰過的處女。
現在這個男人碰她了。
他撥出來熱烘烘的氣息在搔動著她鬢旁的柔毛;癢癢的好舒服。
她解開了她的衣釦。
玉頸裸露出來了,香肩裸露出來了,連腋下淺淺的淡黃的茸毛都被他看到了……
不行!你說沒人看到,可是,你,你看到了,你還要看我更多的東西,不行,我知道,你張開眼睛的,你……
“苑主、我要不睜著眼睛,又怎麼做事呢?怎麼為你舒活脈穴呢?所以……我只能看……”
不,他不只是看,分明在他撩衣襟的時候,他的手在有意地擦過rǔ峰,兩隻rǔ峰。
高姜姬禁受不起這樣強烈的刺激,臉上開始泛紅;她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原已完全失去制控的嬌軀,顫蕩了一下。
他在她rǔ下的幾處大穴中輕柔,慢撫著。
你知道你在做些什麼嗎?你該死!
“如果我不做這些行嗎”我在撫動你的處女經穴,這些都是xìng最敏感部位,而只有xìng的刺激,才能最快地把你救活。”
她的衣裙已全被他剝光了。
你趁機……你該死!你該死!你該死!
我知道,我是該死的,但我還要這麼做,當我救活苑主的脈穴時候,我會自斷心脈,死在苑主的床前,自斷心脈、以免髒了苑主的手……這樣。唯一看到苑主裸露玉體。觸到她香肌的人,已經死去了,所以,還是沒有人看到;苑主還是清白的,因為、沒有人看到的,就不是事實……”
高姜姬覺得她的心已經開始滾燙地地發熱。
她在羞澀的快感中甦醒:
她只覺得鐵樹花一半靠手的功力,一半是靠語言的功力使她甦醒的。
她從頭開始沒有說一句話,但她的心在不斷地說話,儘管這些心裡的話鐵樹花一句也聽不見。但她只能這麼說,必須這麼說,違心嗎?
就象鐵樹花,從頭起一直在她耳邊喃喃細語,好象是一顆至誠至聖的心在說話,好象她的顫動的Ru房,盛開的rǔ花,對他全無刺激,好象她一個處女的**,雪白如玉的肌膚、對他全無感覺,滿口都是聖人、君子的語言。
鬼話!
騙人!
就從他不停撫摸的手的顫抖,就憑他身上拼shè過來的越來越強烈的燥熱,就以他越說越加顫動的語言,就看他愈來愈加急促的氣浪,便能知道:他得到了最強烈的xìng感受、他在發洩著最感奮的xìngyù念。
哼,說得漂亮。
他真會自斷心脈嗎?
真的!他自斷心脈?
就在高姜姬完全恢復自控,張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