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秘典,就只能死記硬背,把符盡數記下,而不是去探究為何不同筆劃,會成為不同的符紙。”
這樣的筆劃,畫出來的是火符。
那樣的筆劃,畫出來的是驅邪符。
這般那般,不同筆劃,就有不同的符紙,不同的效果。
符道之人只是把這些筆劃都記下,知曉這道符該是如此畫成,那道符又該是這樣畫成的。但只有觀虛老道才會追尋本質,探究原理。
“以觀虛師父的看法,這些筆劃構成的痕跡都是不同,因此拘禁起來,或是引動出來的,都是不同的變化。比如火符,比如水符,不同的筆劃,不同的落筆方式,引出來的是水還是火,是雷還是電,都是有跡可循的。”
但那些對於秦先羽而言,還離得太遠,他只把符道秘典也放了回去,待出去之後,記下這些畫符的技巧,記下這些符紙的筆劃走向,也就是了。
這裡可不是能夠靜心學習的地方。
秦先羽收了一把飛劍,一個藏有兩本秘籍,少許藥丸的布袋,除此之外,就沒有其他所獲。也許這道人身上的道袍質地不錯,能在煞氣之中這麼久沒有損毀,也許是件寶衣也說不定。
但那若是要這少年扒了這件衣服,穿到自己身上,總還是幹不出來這事的。
他又飲了口金丹玉液,待得傷勢稍好,才朝著那道人拜了一拜,說道:“小道秦先羽,雖受了前輩一記飛劍,也是我先取布袋,不敬在先。如今在前輩身上得了這飛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