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崇明坐在一堆赤裸的女體之中,正邊喝酒邊看美人豔舞時,卻聽到宮外有人求見,崇明意猶未盡地將眾女揮退,宣求見者。
兵戰公騰雄急急跪道:“拜見聖上,微臣有事要奏。”
“平身吧,什麼事那麼急?擾朕休息?”滕雄起身道:“聖上,可還記得最近十分猖獗的暗殺邪教?”
“暗殺教?朕當然記得。哦?他們又有什麼動作了麼?”崇明頭微微一側,顯然是被引來了點興趣。
“幾年前戊城將陳剛被一當地稱為張瘋子的神秘人打得毫無還手之力,後消失於叢林之中。但近日據探子報,此人又回來了,而且頻頻與暗殺教眾出沒於各地。據說此人功力深不可測,顯然是暗殺教的大人物。他這麼頻繁地出現,顯然是有所動作了。”
“哈哈哈,螻蟻何懼?騰愛卿你不必多慮。他們還沒資格讓朕上心。”崇明隨意打了個呵欠,道:“如今整片大陸,兵甲皆由朕調動,莫離教近來發展壯大,培養死士,又吸收了不少兵力。可以說整個天下的武力,皆在朕手。他縱使再能鬧,又能如何?朕要將他暗殺教弄死,易如反掌!”
“聖上……”
見騰公又似有話要說,崇明不耐煩的揮手道:“好了,不要多說了。此事朕自會處理。朕累了,你下去吧。”
滕公深知聖怒難犯,但為了創世帝國的社稷,卻是又跪了下來,苦苦哀求道:“聖上請再聽我一言,聖上雖兵甲富足,可如今卻因強徵強賦,攪得天下民不聊生。所謂不得民心者,天怒之。如今已有很多當初破敗的江湖門派中人加入暗殺教,其規模和影響日漸擴大,據微臣估算,暗殺教至少已有上百名將級,數萬士級。如此規模,任何一主城都無法抵擋啊!而我帝國安逸已久,缺乏戰鬥經驗,若面對的是暗殺一脈,勝負更是難說啊……”
“你說夠了沒有?”未等騰雄說完,卻聽得悶雷一般的聲音響起,抬頭一看,卻見崇明帝轉身對著他,黑色的眼睛竟閃著紫光,眼裡的殺氣竟濃烈得讓他這個兵戰公都感到微微一顫。
“你是在說朕的不是嗎?這大陸上的東西,都是朕的,朕要女人,要錢糧,要兵力,有何不可?”崇明一步步走近騰雄,一把抓住他的衣領狠狠提了起來,臉上露出詭異的微笑,“騰明啊滕明,朕自家的兵力朕會不知道麼?那暗殺教就是朕留下的一個垃圾袋子,裡面裝的,都是全天下要反抗朕的人,他們若是不露頭還好,一露頭,就是我收網的時候!到時,天下就清淨了。別以為你拿著護國殿其中一把鑰匙我就不敢殺你。是否朕最近對你太過心軟了,你就開始放肆起來了呢?”
騰明只感到一陣逼人的力量似將自己的骨頭狠狠得壓下一般,自己這個七階精武將居然做不得任何反抗。當下惶恐道:“微臣愚昧,不知聖上心思,請聖上饒恕!”
“哼。”崇明將滕雄如垃圾般扔在地上,道“如若再犯,定不饒你!”便轉身離去。
“唉,大亂將至啊。”滕公微微嘆氣,一閃身離開了這淫蕩之地。
離水宮其實並不大,只有四層。環水而建,不設橋引,常人非船渡不可入。宮內,聽完騰雄的敘述,禮樂公楊行與科考公李琦臉色越發沉重起來。
“唉,聖上現在變化太大,早已不是我們這些臣子所能揣度了啊,順其自然吧。”楊行沉思許久,說道。
“如今長老院七公只餘五公了。也不知道他們意見如何。”李琦道,“如今百姓民不聊生,我們這幾個酸腐枉稱一人之下,億萬人之上,卻也束手無策。”滕雄喝了口茶,淡淡道“若聖上之計真的成功,也只能暫時遏制住愈演愈烈的局勢。這樣下去,遲早會挺不住的。今天聖上還跟我說了護國殿的鑰匙。”
“什麼?”楊行眼神一變,“護國殿內,盤著一條被崇羽帝降服的護國仙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