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祝福我。”
謝宏祖有如行屍走肉的離開楊柯公司,然後喝了個酩酊大醉回到家。
謝嘉茵看到兒子這個樣子,恨鐵不成鋼道:“你怎麼喝這麼多酒,今天不是讓你去見李伯伯嗎?”
謝宏祖一把抱著母親,痛哭流涕道:“媽,我和鎖鎖再沒可能了,我好傷心,好難過呀!”
謝嘉茵氣憤道:“為了一個女人,把自己搞成這個樣子,我怎麼有你這種窩囊兒子。”
謝宏祖推開母親,哭道:“鎖鎖不要我,你又嫌棄我,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說完,謝宏祖就往涼臺跑,嚇的謝嘉茵趕緊攔著他跳樓。
“你瘋了。”謝嘉茵將謝宏祖拉倒在地,抬手就是兩個巴掌。
謝宏祖被打臉,痛苦的縮成一團,哭泣道:“沒有鎖鎖,我也不想活了!”
謝嘉茵狠狠踢了兒子一腳,罵道:“那個朱鎖鎖到底有什麼好,讓你尋死覓活的,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什麼人!”
謝宏祖一聽,趕緊從地上爬起來,抱著母親的大腿求道:“媽,你別去為難鎖鎖。”
“你怎麼生了你這麼個不爭氣的東西。”謝嘉茵氣憤的再踢了兒子一腳。
…………
戴茜家裡,蔣南孫把自己困在房間好幾天。
自從她發現好閨蜜和父親暗通款曲,還鬧出了人命,蔣南孫就覺得自己遭到全世界的背叛。
母親戴茵把蔣南孫帶到戴茜家裡暫住。
戴茜倒也無所謂,反正她家大,多兩個人也無所謂。
只是蔣南孫的意志消沉,讓戴茜頗為不喜。
“南孫,你把自己困在房間裡,難道那對狗男女就不會在一起了嗎?”戴茜直接開啟蔣南孫的房門,把她從床上拉了起來。
“小姨,你別管我,我就想睡一覺!”蔣南孫使者著小性子。
“你這麼為難你自己,而那對狗男女卻在外面風流快活,你難道就甘心嗎?”戴茜恨恨道。
戴茵也走進房間,勸女兒道:“是呀!南孫,你躲在房間又有什麼用,難道你爸和朱鎖鎖就會分手嗎?”
蔣南孫現在不能聽到朱鎖鎖三個字,一聽就犯惡心。
“媽,你能不能別提她。”
戴茜冷哼道:“南孫,你何必自欺欺人,等再過幾個月,朱鎖鎖把孩子生下來,你說不定得喊她小媽!”
蔣南孫渾身一個哆嗦,光是想起叫朱鎖鎖小媽的場景,她就打冷顫。
“我現在又能做什麼!”蔣南孫怒道。
“他們不讓你好受,你也別讓他們好受。”戴茜看侄女上鉤,頓時說道:
“我和你媽最近打算和你爸打官司?”
蔣南孫奇怪道:“打什麼官司?”
戴茜說道:“我們懷疑當初蔣鵬飛破產,根本就是一個局,是他自導自演是想暗中轉移財產,騙你媽離婚,淨身出戶。”
蔣南孫皺眉道:“怎麼可能!”
“你想想呀!哪有人前腳剛要破產,後腳就還完幾千萬的債,還開公司創業,短短一年不到累積百億資產的!商業神話也不過如此!”
戴茜坐到床邊,對蔣南孫說道:“唯一的解釋就是,你爸根本沒破產,他暗中把蔣家資產轉移出去,然後告訴你媽破產了,欠了幾千萬外債,逼走你媽!
然後他再把財產拿回來,開公司,泡你閨蜜。”
蔣南孫本來是不信戴茜前半段話的,可是一句泡閨蜜,把她火氣引了出來。
“我爸太可惡了,就為了不分我媽一半財產,才搞出那麼多事?”蔣南孫憤然道。
戴茜和戴茵姐妹倆偷偷對視一眼,然後說道:“所以我們準備告蔣鵬飛,把屬於你媽的那一半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