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他的事情。
純歌就一幅怔愣又彷徨的樣子抬頭望著李建安。
對上純歌水波一樣清澈的眼,李建安就撇開了頭,低聲道:“她身子不好,你幫著料理些。”頓了頓話,又淡淡道:“總是要你接下來的。”
一次推拒是謙辭,二次三次可就是真正的不識抬舉了。
何況聽李建安的意思,分明是已經打定了主意。
純歌就咬了咬唇扯住李建安的手臂,脆生生的應了聲好。
李建安看見她一副憂心的模樣,嘆了口氣。
實在是沒有別的辦法了,陳純芳管家,以前是拿著自己家的名帖出去找人辦事,逼著人合夥做生意。
眼看著身子越來越差,陳純芳的膽子卻是越來越大,不聲不響就敢定了蕤孃的婚事。
說起來,顧閣老的夫人要不是看著陳純芳是當家主母,也未必就會願意跟她定孫子的親事。
免了陳純芳的管家大權,這個家裡,也能安生一些。
只是不知道,這件事要不要跟這小丫頭說一說。
純歌看著李建安恍恍惚惚的神情,卻在心中打鼓。
這副樣子,好似真是有許多事情沒想明白。
自己又不能追問。
“你接了家裡的事情後,第一件事,就是先給蕤娘挑陪嫁的丫寰。”
純歌還在那兒想著自己的心事,轉眼聽到李建安這麼說,怔了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