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撲面而來。十二歲的小姑娘來這種地方,真心不是親爹啊。羅達搖了搖頭。
穿過紅色的如血的走廊,拐過彎,一排巨大的陳列著各種酒的櫃檯,粗獷的排列成一個波浪,順著這些酒走過去,炸了鍋一樣的人群瘋狂的在樓下舞動著,裸著身體的女郎,豔麗的大幅度的跳著舞的舞女,醉酒的衣衫不整的男人……整整是一個醉生夢死的地獄啊。
羅達走去前面的吧檯,問道:“蘿莉幽姬在哪?”
在吧檯後站著的英俊的和女人一樣的繼續擦拭著杯子,頭也沒抬。而旁邊張著一雙大眼睛,卻瘦得和殭屍一樣的女子,抬眼瞟了一眼羅達的襯衫,又碰了下身邊的那個小白臉,小白臉如狐狸般的眼睛又再次的打量了下羅達,淡淡的說了句:“蘿莉幽姬也是隨便找的嗎?”
羅達實在受不了這群帶著眼睛看人的人,轉身走去正在調音的音箱前,看見過來的年輕人,叼著煙的放著碟片的調音師說道:“下去玩去,這裡不能玩。”
“我用一下這個。”
“哈哈你說啥”
“快下去”
看著依然沒動靜的調音師抬起眼睛來,瞟了一眼羅達,對著一旁吹了兩聲口哨,兩個彪壯的男人穿著黑色的背心走了過來,一個人身手抓抓羅達的肩膀,卻被羅達兩根指頭摔下了抬去,正在瘋狂跳舞的人們看見掉下來的人,嬉笑著,並沒有受到驚擾。
另一個看見這情況,剛要抱拳打過去,也被羅達摔倒了一旁,看呆了的調音師,一句話不說的站在原地,看著眼前這位瘦弱的青年。羅達向前走了一步,嚇的調音師邊跑邊拿著胸前的電弧呼叫,羅達拿起麥克風說道:“蘿莉幽姬在哪?”
此時幾十個鏢頭大汗已經向這個方向走過來,而臺下玩的正嗨的年輕人也開始咒罵羅達傻逼,直呼蘿莉幽姬。
此時正在包廂獨自聽著音樂,身邊站著已給穿著黑色制服,帶著黑色墨鏡的大叔,在她身旁恭敬的站著,聽見喧鬧聲,自己小姐的名字被大呼,正想出去解決哪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被一陣甜美的童音阻止住了:“木叔叔,不用管他,我就是在等他,十五分鐘後把門開啟迎接他!”說完一條穿著黑色長筒襪的細弱的腿伸向了桌子,黑色的極其精緻的帶著黑色蕾絲的高跟鞋搖擺著,“是的小姐。”“點上這根菸。”“是的小姐。”
羅達看著向自己氣勢沖沖的衝來的幾十票鏢頭大漢,羅達不自覺的扭了扭脖子舒展下筋骨,想這些人得浪費點時間了。
這時,幾十把砍刀已經如雨般的從對面密密麻麻的飛奔過來,羅達看著向自己飛來的砍刀,從血液裡湧出來的力量迅速的控制住了砍刀的方向,羅達一用力,砍刀閃著銀色的光朝著那群還沒有走過來的大漢身上飛了過去,那群人似乎還沒看見發生了什麼,就已經被自己剛剛扔得砍刀擊中了,疼痛的聲音立馬混合在刺耳的音樂聲中,被瘋狂的人群聲掩蓋,因為地板是紅色的,周邊流動的活水也是紅色的,那些被擊傷的大漢們此時的傷亡情況反而應了景,連音樂都是黑色的哥特音樂,像從地獄裡傳出來的聲音貫徹在激烈的電子音樂中,一種狂躁的疼痛的呻吟。羅達看了下臺下這如同地獄般的地方,轉身拉住一個工作人員,問道:“說吧,”那個人此時正端著一杯酒,嚇得整個身體軟了酒杯還被段在一旁瑟瑟的發抖,酒水零星的灑在了盤子上,然後看了看樓上,又弱弱的看著羅達的眼睛,不出聲的用眼神示意到,羅達在那個服務員的盤子上扔了一疊美元,徑直走上電梯。
而一直站在樓梯口的服務人員早已不敢對這位年輕人做什麼阻止了,直接說了句我什麼都沒看見,便捂住了眼睛跑向了洗刷間。羅達乘上了電梯,看見頂樓的按鈕處雕刻著一個蝴蝶結,羅達嘴角一揚,真不愧是大名鼎鼎的蘿莉幽姬啊。
來到頂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