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張秋便去倒酒,然後朝著護著以及另幾個人做了敬酒的姿勢。
“這小子有意思!是個懂事的人!”虎哥道。
正說著,忽然張秋把酒一潑,之間酒水化作水滴,卻堅硬得如同子彈一樣,破空而去,屋子裡站著的人,一個不落,全都被至少一滴酒水打在了眼睛上。
頓時屋子裡發出:“啊啊啊……”一連串整齊的重合聲。
於此同時,酒店外也已經打起來了。這卻是張秋透過一號傳達指令,讓天龍公司的人鬧事接應了。
昨天才剛剛聽說海清幫,想不到這海清幫就惹到他頭上了。張秋心裡的憤怒可想而知。
“是時候滅了海清幫了!一號,你搜集一些資料,現在開始莫逆運算,搞一個可行方案出來!”張秋默默的給一號下達了指令。
而這時寧蘭則好奇的問:“秋哥哥,他們怎麼了?”
“沒事了!他們剛剛被我用酒澆瞎了眼睛,現在對我們沒有威脅了。”張秋道。
張秋在酒水裡附著了真元之力,自從突破了幾個穴道之後。張秋的真元已經可以運轉道手上來了。前天給寧蘭美白的時候,他就已經熟練了真元的運用了。
真氣可以讓張秋渣葉飛花傷人,而真元則可以更進一步。讓水滴變成子彈。
真元就是這麼威力無窮,所以只是一杯酒,那些人全都倒在了地上。
就算沒有打在眼睛上,只是打在臉上。也能打出有購車洞來。
頭部面部是神經豐富的地方。受了傷也最為疼痛,同時一個不好還會造成大腦對手足的指令失控。所以被一杯酒潑了一下之後,這一屋子的人都已經失去了行動力,只剩下胡亂的哀嚎的。
與張秋相比,這些人根本就不再一個等級上。或者說,張秋已經不算人了。別說才這幾個人,就是來再多的人,張秋也可以一杯酒潑死他們!就是這麼霸氣!
在絕對的武力面前。所謂的人多勢眾,就是一個笑話。
而這時寧蘭的同學。也被這個場面嚇傻了,她不清楚發生了什麼事情,也沒有聽清剛才張秋說了什麼。
知道寧蘭去拍了拍她的肩膀,說了一聲:“花花,好了沒事了咱們走吧!”
那個被叫做花花的同學,依舊一臉茫然,如同一個提線木偶一樣跟著寧蘭。
張秋道:“她估計被嚇到了。一會兒逃出去可能是累贅!”說著張秋一把抱起那個同學,把她扛在了肩上。
這一上手,張秋倒是覺得這個同學的身上挺軟的,就連別的部位都跟胸一般軟,難怪那些人會忍不住摸她了。
不過現在不是在意這些細節的時候了,扛起同學,牽著寧蘭的手,張秋道:“一會兒跟得上吧?”
“放心吧!秋哥哥!我又不是沒經歷過陣仗的人!”寧蘭道。
聽到寧蘭的話,張秋就放心了,便拉著寧蘭,小心翼翼的貼著門聽了聽,沒有動靜。這時張秋才開啟了門,由於這裡是會員區,所以走廊上沒有攝像頭,也沒有人守著,只有進門的地方有人守著。
所以張秋直接帶著寧蘭往進門的地方衝過去。
“你們幹什麼?”有人感覺到不對,立刻回過頭來,還沒等他們完全做好準備,就見一個黑影朝自己招呼了過來。
守著們的四個人,被張秋拿著寧蘭的同學做武器,用她同學的一雙腿把他們幾個都給掃倒了。
能夠倒在一雙妹子的腿下,也算是他們的福氣了。
寧蘭則吐了吐舌頭道:“秋哥哥,你太兇殘了!可別把花花玩壞了!”
張秋沒有回答,拉著寧蘭直接往外面公共區域跑了出去。
現在公共區域已經亂作一團了,看場子的人已經與天龍的人打得不可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