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不會有太多的人注意凝萱等人。
笑槐一邊慎重的衝凝萱點頭,一邊彎下腰給姑娘整理裙角。
“咦?”笑槐驚呼一聲,“你的玉佩呢?”笑槐的手胡亂在凝萱腰際摸索著,可怎麼也找不到那支獨玉金鳳佩。
凝萱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壞了,一定是剛才在灌木叢裡的時候被枝枝杈杈給勾住了。”笑槐說著就要去尋,凝萱一把拉住她,“別莽撞行事,咱們不去還未必出事,去了只能是自投羅網。”
看著姑娘腰間光禿禿的沒個裝飾,笑槐急的直跺腳:“那可怎麼辦?萬一真像姑娘猜的,到時候對方持著玉佩來尋,肯定會找到姑娘頭上。”
一想想四皇子行蹤詭秘的來長春宮,笑槐就覺得膽戰心驚。
凝萱沉吟了片刻,輕聲笑道:“或許沒那麼糟糕,我記得這玉佩是大姐姐給的?”
碧潭還記得這件事兒,“正是,記得大姑娘還說過,是宮中傳出來的小玩意兒。萬一真落到了四皇子手裡,他肯定認得出。不過姑娘也別擔心,據說當初大姑娘出嫁的時候,好多東西都不在公中賬上,都是麗妃娘娘賞賜下來的玩意兒,三姑娘知道還特找大夫人吵了一架,甚至驚動了國公爺。姑娘,你說,這獨玉金鳳佩會不會沒登記造冊啊?”
沒有登記造冊的東西,想追查到源頭就困難了,頂多把矛頭對準魏靜香,可魏靜香是什麼身份,怎麼可能私自來長春宮?一旦不幸被凝萱猜中,那個性子陰冷的四皇子肯定要順著瓜藤往下找。
凝萱沉聲與二人說道:“時間這麼久,我想大姐姐早就忘記了這麼一茬,倒是當時來送東西還有她身邊的一等大丫鬟雨竹……她是個麻煩。”
碧潭想了想,笑道:“雨竹和我關係不錯,這幾年嫁到了外面成了自由身,只要咱們多多的許下她銀子,再拿捏住她的弱點,不怕此人不順著咱們的話往下說,關鍵是……玉佩總歸是魏家出去的,姑娘還得細細琢磨琢磨。”碧潭深深看著凝萱,她只希望姑娘果斷決心。
遠處斷斷續續傳來廉國府婆子們的說話聲,隱約像是什麼“找到六姑娘”的話。凝萱心中一動,“碧潭,待會兒進了院子,你可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幾位姑娘的玉佩都卸下來?”
碧潭眼睛放亮,思量小片刻:“沒問題,只怕幾位姑娘站的分散,我猛然間靠近容易叫人起了疑心。”
凝萱笑道:“這不妨事,六妹妹回去,當姐姐們的豈有不去關心的道理?即便都是冷眼旁觀的,我也有法子拉著她們過去,到時候你趁機行事。”
碧潭躊躇了一會兒,試探的問道:“姑娘,其實最好的法子便是隻摘六姑娘的玉佩,萬一四皇子的人真過來,這一招禍水東引再漂亮不過,過後我去尋雨竹,讓她死死咬住,當年大姑娘的玉佩就是給了六姑娘,四皇子就是想追查也找不到我們的頭上。”
說到最後,碧潭的話音裡已經帶了怨恨:“六姑娘這些年所作所為,也該有所償還了。”碧潭怕凝萱心軟,拉著笑槐站到自己身邊:“姑娘可忘記了笑槐遭的那些罪?”
笑槐機靈,早從碧潭的話中聽出了端倪,委屈的一癟嘴,眼含淚光:“好姑娘,我受點委屈並沒什麼,可想當初六姑娘要害的就是你。如今你倆已經勢如水火,她一心一意要姑娘的命,姑娘要是還心存善念……總要吃大虧的。”
凝萱嘆著氣,一手拉碧潭,一手拉笑槐:“魏樂熙步步緊逼,我空留著那善念有什麼用?生帶不走,死帶不去。留一個傻子的名號叫人笑話,就按照碧潭所說的,咱們三人齊心協力,難道四皇子還敢殺了我不成?”
笑槐破涕為笑:“姑娘說的沒錯,就該這個樣兒,就算四皇子知道也不怕,大不了,叫姑爺收拾他去姑娘可不是當年的無依無靠,咱們有大公主撐腰,有世子爺寵愛,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