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和她結婚的,如果不理自己,那一切都是白搭。
不過,周錫心裡卻又閃過另外一種驚喜的想法,沒有想到今天終於看見大老婆的身體了,雖然有些霧氣瀰漫,不可能纖毫畢現,但卻還是看清楚了那激凸的輪廓,我靠,真是豐滿呀,想一想都讓人興奮。
周錫逃也似的走出了房間,把身上的水抹了一下。
來到大廳,蘇彥德和席君兩個都笑嘻嘻的看著他,讓周錫心裡直打鼓。這樣看著我做什麼,不會是知道我偷看了他們的女兒洗澡吧?
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周錫也笑了笑。
“見到鶯琳了?”蘇彥德很隨和的問道,就像一個父親對待兒子。
周錫就放心一點了,看蘇彥德的態度,就算是知道自己偷看了蘇鶯琳洗澡,應該也不會過多的責備。
“嗯!”於是周錫含糊應一聲,就在蘇彥德的身邊坐了下來。
有傭人端上來一杯泡好的大紅袍,周錫美美的喝了一口。哇,真香,剛才在裡面被刺激的口乾舌燥的,現在好了,一是可以潤喉,二是可以壓抑自己的情緒。
蘇彥德見周錫喝了一口水,滿意的點了一下頭,笑著說道:“嗯,好,小錫呀,今天來呢是有一件事要和你說一說!”
周錫心裡一陣的狂喜,肯定是要說自己和蘇鶯琳的婚事了,也好,早點定下來,自己去把父母請過來,以後一家人就可以在西海生活在一起了。
只是這想法也是曇花一現,因為周錫的腦子裡浮現出來了審問麻志堯時的情景。被審的麻志堯脖子上沒有胎記,而在影片上和楚歌做運動的麻志堯卻能清楚的在脖子上看見一個胎記,而且還有諸多的疑點,會不會這個被抓的麻志堯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麻志堯。
而只要麻志堯和麻家沒有直正被完全的滅掉,父母來到西海也會是身陷狼窩虎穴之中,自己是斷然不能讓他們冒這個風險的。
所以周錫只是靜靜地看著蘇彥德,不管他說什麼,自己都可以從容應對。
蘇彥德見周錫在期待著自己,於是就說道:“麻志堯被抓,把陷害參源集團的實情交待出來了,我真是特別的高興,因為我們蘇家和林家的仇怨也隨之消散了。這都多虧了你,小錫,你辛苦了!”
周錫笑了笑:“這是應該做的,不管是為了參源集團也好,還是為了逍遙集團也罷,或者只是為了我個人,我都有必要把麻志堯揪出來!”
“嗯,好好!”蘇彥德點著頭笑道:“只是,小錫呀,你能不能離開西海一段時間?”
“啊!”周錫一下子就懵了,他疑惑的看著蘇彥德:“我為什麼要離開呢?”
蘇彥德和席君相視一眼,然後嘆了一口氣說道:“小錫呀,麻志堯雖然被抓了,可是他的兒子麻小四還在,而且還有西竹堂還在,麻威還在,他們當然也知道你在抓捕麻志堯時起了關鍵的作用。所以現在不管他們知不知道你是周祖卿的兒子,只怕都不會放過你的。你很危險的,我的意思就是希望你出去躲一躲!”
我靠,原來是這麼一回事,還讓我出去躲一躲,也太小看我了吧。
不過周錫卻並沒有表現出來,因為他心裡其實很理解蘇彥德說的話,畢竟當年自己的父親周祖卿多麼牛逼的一個人,可最後還不是被麻家陷害,失去了產業並且不得已流亡他鄉。
周錫想了一個說道:“蘇爸爸,你說的有道理,不過放心吧,我不怕他們的!”
蘇彥德表情有些複雜的說道:“論身手,我相信他們都不是你的對手。可是小錫,你要明白,有一句話叫做‘明槍暗箭、暗箭難防’我還是有些擔心,再說麻家背後的勢力驚人,而且善於用毒,我怕他們會想盡辦法來暗算你!”
這時席君也插話道:“是呀,小錫,你蘇爸爸說的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