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呢?顏顏就中槍了?”大艾皺著眉道,“閔大小姐手段可真爛俗,先是顏顏座位上被人粘膠水、後來又是櫃子裡放了一堆蟲子、書什麼全部都扔進池裡了。”
“今天又是怎麼了?”串兒看著一邊已經把手上的瓶子捏扁的顧翎顏,“她臉都發青了。”
“我們去上課的時候,閔安安讓人開了寢室門,把顏顏牆上貼的北義的海報全部都撕光了。”言馨嘆了口氣,“戳準點了,這下閔安安要倒大黴了。”
當初單景川在局裡見到顧翎顏的時候,就是因為她在北義的演唱會上鬧事。
言馨和她處了這段日子,知道這丫頭平日眼睛都不往人身上放、一顆心卻全部都在北義身上,幾乎打從北義一出道,就一直追到現在,整整十年、感情比誰都親。
顧翎顏這時刷地一下從床上起身,火箭頭一樣不要命地往外衝,大艾眼疾手快一把拉住她,急急道,“你要去幹嘛?!”
“幹她。”她翻了個白眼,一雙眉毛幾乎都倒豎起來了,“今天不把她揍毀容了我就不姓顧!”
串兒和言馨這時都衝上來要扭住她,誰知道顧翎顏小小一個人、力氣比誰都大,三兩下就把架著她的三個人都推開,開啟門衝了出去。
“這下好了,要出大事了!”言馨快速追上,一邊急急朝後面喊,“閔安安那是什麼人,顏顏就算動她一根汗毛都得跪了,串兒你快打個電話給我哥,讓他帶著黃毛哥快來,我和大艾先去堵人!”
“單副局長和肖副局長覺得不可行?”偌大的會議室裡,傅政手中持著一份方案書,站在巨大長桌的其中一頭,嘴角噙著一絲冷笑,“是覺得資金數量有問題,還是公派的那塊地?”
單景川冷著臉沒有說話,坐在一邊的肖安撩了撩唇,直視著傅政的目光,迴避了問題,只淡淡道,“傅廳長全力支援上頭的安排,警局又哪裡敢有意見。”
傅政將方案書輕輕放在桌上,冷峻的臉龐上沒有一絲溫度,“那就請單副局長和肖副局長儘快安排人手、或者親自前往坐鎮,專案正式開啟在即,此時不行,免得夜長夢多。”
他話音剛落,“咔塔”一聲,單景川手上捏著的一支鋼筆就斷成了兩段。
坐在傅政邊上的方免的身上此時已經全部被汗溼透。
警局和市委一向不和S市政界人盡皆知,中年的那一批雖然相互之間一直小動作不斷,但是也從來沒有過像這樣幾乎是明打明地爭鬥。
會議進行到一半的時候,言棋坐在獨立的休息室裡,憂心忡忡地看著單景川揹著手站在窗臺邊的身影,肖安的臉色也是不好看的,捏著杯子坐在一邊一句話都沒有。
言棋這時揮了揮拳,走到單景川身邊,“我他媽現在就出去把那個龜孫子給揍一頓!”
“你要是覺得還不夠亂,那你就去。”單景川這時回過頭來看著他,“他鐵了心要讓我們難看,難不成你還能讓他收回來?言棋,長點腦子。”
“城郊那塊地雖然是一個爛到不能再爛的燙手山芋,但是也不是不可能全身而退。”肖安此時在一邊慢慢說道,“做七分,瞞三分。”
單景川聽了之後點點頭,“我親自去。”
言棋一聽這話剛想跳起來,忽然手機鈴響了,他接了之後沒好氣地喂了一聲,聽了幾句,臉色立馬就變了,掛下電話急急和單景川說了下情況,眼見單景川臉色越來越難看,言棋拍了胸膛道,“這有我和肖安,你快去,沒你根本就壓不住她,再晚就來不及了!”
晚上傅政回到家的時候,難得連傅凌都在,正拿著份報紙在沙發上看,一邊聽身邊的傅遷說話,林文指揮著家裡的傭人把剛從國外運來的瓷器花瓶擺好位置,聽到開門聲連忙驚喜地跑過來迎上他。
“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