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這麼晚了錄完筆錄我們就送你回去。”
她神情難測地看著已經消失在門口的背影,半響沒好氣地推推那個做筆錄的小警員,“這人誰啊。”
旁邊一個警員這時鼻孔幾乎要朝到天上去,顯擺得彷彿是他自己似的,“單景川,我們副局長,才26歲就坐穩了S市警界二把手,牛逼把。”
單景川…………俏生生的小姑娘半眯著眼睛,反覆在心裡把這個名字顛來倒去唸了好幾遍,我可記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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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的五星級酒店的客房裡,一個女人正全身□著跪在地上,嬌嬌媚媚地看著坐在她面前的男人,伸出纖細的小手輕輕拉開眼前男人西裝的褲鏈,小心地將他的欲|望解放出來,一邊抬頭看他的臉。
那張臉冷厲不苟言笑,薄削的嘴唇上是俊挺的鼻樑和掩在鏡框後深邃的眼眸,她閱人無數、也從未見過哪個男人長得這般好。
她觀察著他的臉色,見他一動不動,便低下頭,張口納入了手上灼熱的烙鐵。
這女人一看就是訓練過的,技術拿捏得十分到位,唇舌功夫一流,一邊吸一邊還隱隱發出曖昧的唇水之間的粘膩聲,在一室寧靜裡**入骨。
那坐著的男人臉上架了一副無框眼鏡,整齊的西裝一絲不苟地穿在身上,他靠在椅背上,**在那女人的努力下著實硬得脹|大了幾分,一雙深邃的眼睛在鏡片後卻沒有露出半分情|欲的色彩。
那女人前前後後地動起來,兩頰都凹陷進去,一邊媚眼如絲地看著他,他漸漸覺得尾椎有些酥麻,眼光無意間往床邊的床頭櫃上一瞟竟然停住了視線,那女人的包上彆著一個小小的玩偶貓咪,俏生生地十分可愛。
他看了一會突然起了身,隨著**還高翹著、低頭看著錯愕的美豔女人,冷冷地開口,“你走吧。”
“傅少,我是哪裡做得不夠好嗎?”那個女人跪在地上一副不甘不願的樣子,眼見快要幫他釋放出來,他卻任憑沒有滿足地催她離開。
“不要讓我說第二遍。”他抬腿往客房的浴室走去,走了幾步停了下來,語氣勉不住有些厭惡,“你要多少錢,把數字告訴要你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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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西蓓剛剛關了玄關的燈,還沒轉身的時候就聽見家裡的門鈴響了,她藉著月光看了看側壁上的時鐘,踮腳往貓眼裡看了看,嘆了口氣開啟了門。
迎面便是撲面而來的冷厲的氣息,夾著一陣涼風席捲而來,邵西蓓聽著一聲響亮的大門關上的聲音,便被擁入一個再熟悉不過的懷抱。
那人一把就將她抱起來,輕鬆地將她小巧的身子靠在玄關轉角的落地鏡邊,狠狠低下頭咬住了她的唇。
“唔……傅政……疼……”邵西蓓背靠著冰冷的鏡面,身前是他高大挺拔的身子,腹背受敵,動彈不得。
傅政摘下了眼鏡放在一邊,幾下將她的睡衣脫了丟在地上,冷聲在她耳邊道,“幫我脫。”
她咬了咬唇,臉紅紅地略過他精壯的胸膛,在他脫了眼鏡愈加冷厲的目光下,動手幫他解皮帶。
屋子裡淡淡灑進一些月光,他看著她髮間露出的小小的耳垂,想到剛剛看到的那隻小貓,真真是一模一樣。
她正解著他的褲子,卻突然被他一下子含住了耳垂、胸前也被他一手握住揉著,她臉一紅,鬆了手輕推他,終於低聲抱怨了一句,“急色鬼。”
傅政眼中這時淡淡染上了一絲情|欲,利落地脫了褲子將她抱起來往內室走去,“好像又大了……嗯?”
邵西蓓光著身子在他懷裡,沒開燈的屋子裡她昏昏沉沉,半響才反應過來,羞怯地捶了下他的肩膀。
傅政嘴角淡淡含了絲幾乎看不見的笑意,將她放在床上便壓了上去,低沉的聲音在黑暗裡異常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