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慢悠悠,因為騎著馬,也比那些士兵走的快。
兩人也發現了情況不對。
畢竟張之鶴他們連著砍了好幾個從城門那邊跑出來計程車兵。
像是出現了變故。
所以趙灣就命令陳棟快一點。
“駕。”
陳棟抽打了一下馬屁股,戰馬快速奔跑一陣,來到了張之鶴身邊。
陳棟翻身下馬。
冷喝道:“張之鶴,這邊怎麼回事?”
“城門已經大開了,為何不往裡面衝?”
“反倒有人逃出來?”
“而且你為何要砍殺那些逃出來計程車兵?”
“咱們中了埋伏。”
張之鶴急著把大軍撤回來,就沒有在意陳棟“傲慢”的態度。
呼!
聽到這話,陳棟暗自鬆了一口氣。
果真被埋伏了。
第一步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就看自己的了。
“陳棟,你是指揮司兵馬總管,威信比較高。”
張之鶴沒意識到危險將近,繼續說道:“你現在衝到城內,指揮咱們的大軍撤退。”
“只要大軍能安全撤回來,先鋒營損傷就損傷了,無傷大雅。”
“待咱們重整旗鼓後,就強行攻城,仍舊能把鄴城奪下來。”
噗!
話才說完,張之鶴就感覺胸口一疼。
有一柄劍“長驅直入”,給他來了個透心涼。
張之鶴怔怔的看著陳棟,臉上掛滿了不可置信。
想質問。
張了半天嘴,愣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來。
嗖!
陳棟抽回長劍。
鮮血順著張之鶴的傷口迸射而出。
張之鶴重心不穩,徑直的摔倒在血泊當中。
“狗頭軍師,你竟然投靠了鄴城守將,把我們的大軍帶到敵人的埋伏圈中,本將軍今天就殺了你,以慰死在埋伏中兄弟的在天之靈。”
殺完人,陳棟才高聲說道。
同時在張之鶴的屍體上擦拭了一下劍上的血跡。
也就在這個時候,冀州州牧趙灣趕來了。
看到這一幕,臉色當場就黑了。
冷冷的質問道:“陳棟,你特孃的在幹什麼?”
“為什麼要殺張老?”
“他可是我們的軍師啊!”